任鹤隐跟云鸣说干就干。
部落里人很快看见任鹤隐在部落里,用剪刀剪鱼鳔。
他们手里还有许多鱼鳔,都是冬天制作鱼丸时候留下的副产品。
他们当时专门捞大鱼,鱼鳔晒出来非常漂亮,金黄通透,看着像是一片片琥珀。
这样的鱼鳔很硬,任鹤隐得用大剪刀,一点点将鱼鳔完全剪碎,也是不容易。
他端着个木盆,在山脚下干活,一干就好几个小时。
这些鱼鳔也是鱼胶,任鹤隐他们原本晒来当补品吃,部落里谁要是受伤了,流血了,任鹤隐就会拿鱼鳔出来,让部落炖了给伤员补血补气。
现在他开始剪鱼胶,看到的人都有些担心,“隐,你们弄这个干什么?”
“用来打点胶做窗户。”
“这个行吗?”部落里人愕然,“这个不是用来吃的吗?”
“可以用来吃,也可以用来当胶水,用处很多。”任鹤隐一边回答,手下一边动作着,“你们要是感兴趣的话,到时候看我们弄就知道了。”
任鹤隐活动了下手指,将剪刀塞给族人,“来来来,帮个忙,帮我剪一剪,我手实在不行了。”
剪刀刀柄也挺硬,任鹤隐手全红了。
旁边人接过他手里的剪刀:“嚯,确实好硬。云鸣呢?”
“出去打猎去了。”任鹤隐活动活动肩膀,“这个鱼鳔胶要尽量剪小一点。”
“你这样说,我用爪子撕开行吗?”
任鹤隐眼里带着笑意,“你要是撕得动,你就尽管撕。”
大家有些不信邪,手里拿着鱼鳔,使劲,接过这鱼鳔又硬又干,爪子撕着硬是不太好使力,尽管能撕,却撕不了很小一片。
有人干脆拿柴刀,又拿墩子来,“要不然我们用刀剁吧。”
“都行,小心点手。”
“这东西要怎么黏东西,怎么看它都不黏啊,以前煮鱼胶的时候也泡过水,泡水了还是这样,没太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