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靠在他身上,嘴里感慨,“纵|欲之后比劳作还累。”
云鸣顿了一下,“不算。”
“什么不算?”
“纵|欲。”
任鹤隐:“……”
他虚心请教,“什么才算?”
云鸣抬头看他,两人在雪光中对视。
任鹤隐看着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心中一惊,赶忙举起手,“我知道了,别说。”
云鸣眼里露出一丝笑意,“我们回去吧,走回去?”
“走走走,一天没怎么走动过了,正好松松筋骨。”
任鹤隐平时劳动量非常大,今天玩了一天牌,玩的时候不觉得,玩完之后才发现哪哪都不对劲,尤其颈肩之间,十分僵硬。
他将云鸣的手提起来,搭在自己肩膀上,懒洋洋请求,“老大,给我揉揉。”
云鸣伸手将他僵硬的肌肉揉散,揉完这边还有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