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走路去,任鹤隐对云鸣嘟囔,“本来昨天就应该将棉被拿回来,今天晒晒,晚上就能盖了。”
他对棉被异常期待,云鸣捏捏他脖子,“今天做好,明天晒一晒再盖也不迟,棉布不是还没织好吗?”
“差不多了,今天应该能织出来。”
织布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尤其他们的织布机就那样,一匹布要两三个人配合,花费两三天时间才能织成。
他们做被套用的棉布多,一床被套起码要两片布料,这么一来,得四五天才能织出一床棉被来。
任鹤隐想到这里,心稍微放松了些。
两人还没走到部落,云鸣忽然停住了脚步,“部落里有陌生人。”
“咦,怎么会?难道是布族的人来了?”任鹤隐想了想,“他们的棉花应该也快种好了,这时候多半来找我们问问棉花怎么处理。”
“不止他们,我还闻到了陌生的味道。”
“那就是其他部落跟他们一起来?”
“不知道,来的是我们以前没打过交道的人。”
任鹤隐使劲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究竟谁来找他们。
云鸣道:“别想了,我们去看看就知道。”
他们往部落走,转个大弯看到部落之后,任鹤隐发现部落比以往热闹得多,山脚下甚至拴了一些马。
任鹤隐仔细看了很久,发现确实是马,一些个头不算高的矮马正零零散散地拴在山脚下的树上石头上,风一吹,马匹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
任鹤隐满心纳闷,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两人走得更近了些,放哨的兽人兴高采烈,“隐,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