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obe!”
你猛地推了半个身子悬空在窗外的猫咪一把,同时叫出了对方的新名字给它留点深刻的印象。
目睹这一切的书:......
[信酱,你刚答应我的。]怎么能这么快就又犯了,至少得管一两天啊。
你假装没听见书的控诉。
在差点被你推下去的景吾猫惊慌失措到失声,扒着窗框、爪子一松就要掉下去摔成一张真猫饼的时候,你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拎住了猫咪此时决定命运的后颈皮,把猫带回了室内,准备放到床上。
自觉险死还生的景吾猫没有骨头似的八爪鱼一般缠在你的小臂上,天知道你是怎么从一张全是毛的猫脸上看出惊魂未定的神色的。
你干脆把这团毛绒绒从自己手臂上慢慢撕下来抱在怀里。吃到逃跑的教训,景吾猫半晌没有发出叫声,似乎还没缓过神来。
你低头盯着刚才精力旺盛试图逃跑的猫咪看,决定趁机报溅水脏衣之仇。
你先存了个档,然后把怀里的猫饼翻了一个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掰开了猫咪的两条后腿,装作看公/母的样子。被吓得已经是只废猫了的景吾猫垂死病中惊坐起般开始拼命挣扎,似乎是要捍卫自己的贞/操。
“刚才吓到了吧。”你眯了眯眼,用一种勾/引清纯小男生的温柔语气说道,“看来捡来的猫咪不能不做绝育,我可不想哪天不在家你就跳窗出去滥/交,然后带回一堆小猫仔回来......”
(本大爷对发/情的母猫没兴趣!快放弃你可怕的想法!!)
仿佛也有种不好的预感的景吾猫发出了一连串刺耳的猫叫。怎么说呢,忽略它喵喵叫的内容,单纯听声音还挺像发/情的。
“......正好天亮了,现在就带你去宠物医院看看吧。”
你慢吞吞的说出了下半句话,再次掐住了惊恐中准备逃跑的猫咪命运的后颈皮。你自认为是个说到做到的黑手党,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怎么能轻易收回呢。.
于是你真把景吾猫打晕带去了一家私人的宠物医院,谁知你刚和怀疑你给纯白蓝眼的英短染了耳朵的医生探讨好的手术流程,你怀里的猫咪就醒了。
直到上手术台前,你的英短都一直在发出凄厉的惨叫,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不知道内情的人可能还会以为这家宠物医院在虐待动物呢,可惜碰到了你这么个没有感情的黑手党。
(你敢这么对我,我就是死也不会原谅你的!!)
你先是淡定的叫书屏蔽了你的“猫语精通”技能,然后当着景吾猫的面,冷酷无情的建议医生不要给猫咪打麻药避免以后影响智商,但经验丰富的医生委婉拒绝了你添乱的提议,再三强调这个年龄的小猫不打麻药恐怕撑不过去手术,你才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还要在手术中途听听猫咪做绝育心里是什么感受呢。
爪子把你的衬衫都抓破了的猫咪还在挣扎,你眯了眯眼,在医生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干净利落的打晕了你的猫。
“我家Ahobe不太愿意做手术,随它吧。”你抱着猫,淡定的说,“后面笼子里的那只公猫看来也是要做绝育的,我想在旁边观摩一下。”
“可是这不符合规定......”在看到自己面前出现的一摞现金时,医生为难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他左右看了看,见大清早的没有其他客人来,就迅速的收起了那摞面值不小的现金,“您想看多久都行。”毕竟是私人的宠物医院,医德什么的没有实打实的钞票重要。
半个小时后,你站在宠物手术台边观看着绝育手术。本着技多不压身的观念,你记住了医生给动物做绝育手术的全部步骤、手法和细节,并且打算什么时候亲自动手试试。
被固定在手术台上的虎斑猫雪白的肚皮朝上,也是只公猫。医生给他割除干净了的伤口处蒙上了纱布。你看了一眼治疗盘里的两个带血的肉/粉色/蛋/蛋,又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白色的猫毛,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用冰袋敷凉了景吾猫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然后一顿揉脸把猫弄醒,又叫医生收拾了一下现场,只留下了治疗盘和垃圾桶,以及装在它们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