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太坏了!居然拿你最喜欢的甜食逼迫你更改自己的计划!
“小信子怎么不说话?”坐在你身旁的森鸥外侧头看着你松鼠啃浆果似的、低着头小口小口咬着一个草莓,却很反常的一直没用动那盘黑森林蛋糕,有些奇怪的问。
“还是疼?”他放下切割牛排沾了酱汁的刀叉,撩起你上衣的病号服,伸手检查你缠着绷带的肋骨位置是不是又出现了什么问题。自从他在你意大利之行受伤后发现你对痛觉并不是能忍而是真的先天性迟钝,每天给你检查伤口已经成了他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你拨开他在你肋骨位置乱摸手,摇摇头还是没开口,坚决不让对方看你的笑话。森鸥外也不坚持,自然的收回了手。而你心里清楚这个老男人察觉你的异样后不会善罢甘休,时刻保持着警惕,连吃下去的水果是什么味道的都不知道。
“今天有人提着六道骸的项上人头去领赏钱。.”用完餐后,你刚刚放松警惕,就听见森鸥外冷不丁说道。
“什么?!”漏风的两个字刚刚发出,你就懊恼的捂住了嘴。
“原来是换牙了。”未免你恼羞成怒,森鸥外只是低低的笑了一声,本来不知因为何事带着些郁色的眉眼都焕发着光彩,“我看看。”
他捏着你的下颌,骨节分明的食指修长,轻易的挑开了你紧闭的唇探了进去,在那个换牙留下的缺口处摸了摸,摸到了你长出了一点尖尖的恒牙。
成人的手指几乎占满了整个口腔,挤得你舌都没地方放,在嘴里动来动去的感觉让你想咬人。森鸥外面不改色的捏着你的下颌,只是手指微微的用力,你就没办法做出咬合的动作了。不得不任恶势力为所欲为的你只能发出一声轻哼表达自己的不满。
“快八岁了,也该换牙了。”他抽出手指,制住你下颌的那只手松开,拿了张纸巾擦手,然后像摸小狗一样拍拍你的头,“放心,很快会长出来的,在此期间,甜食禁止。”
魔鬼啊!!
你觉得自己的牙齿又开始疼了。
【O】——owl(鸱鸮)
那次在意大利发生的事惊动了整个黑手党界,你因此一战成名,彻底打响了自己的名号。
至少意大利的黑手党们提到你,不会像港黑那样,称你为森先生家的小小姐......你才不是森欧外的附属品,你只是你自己。
于是,前世的报丧鸟,今生有了一个新的名号——
横滨的“白夜叉”。
那个少女,银色的头发染着鲜血,在战场上驰聘的身姿,如同——夜叉!
天知道黑手党界的人是有多么无聊,只是一场战斗而已就这么大惊小怪,难道是因为里世界和平太久了想看人搞事?
莫名其妙就出名了的你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点名要见你,你才惊觉自己那一战造成的影响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过这也怪那个老男人把港黑分部管理得密不透风,让你有些忽略了他的上面还有个首领压着。
“我可以不去吗?”一个没几年就要死了的老家伙有什么好见的。
你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双臂,享受着腐/败无比的生活。
淳坐在办公桌前,任劳任怨的替你处理着森鸥外丢给你、你又甩锅给他的公务。都说认真工作时的男性最有魅力,你却不这么觉得,你更喜欢清纯可爱的淳趴在你膝上撒娇任你揉脸的模样。但是那些公务又不能堆积着不管,你苦恼的把目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二号还是那副高贵冷艳的样子,却跟封建时候的佣人奴隶服侍贵族一样,跪服在你身边有节奏的打着扇子,凉爽的风轻拂着你的发丝,别提多舒服了。而明丽妩媚的九号业务娴熟的跪坐在你脚边给你捶腿,褪去那些勾/引的意味,他的纤纤玉手每揉捏一下的力道都恰到好处。
温润优雅的四号身着和服跪坐在一边轻抚着三味弦,靡靡之音不绝于耳。成熟稳重的三号在为你念书,醇厚绵长的青年声线如醉人的美酒,听得你沉醉不已。
阳光的五号和傲娇的六号两个少年被你打发着去厨房做着“没有甜味的甜食”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