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你专注对待后来的那个红发男人的时候,先前那个具有隐形异能的人一脚侧踢在你持枪射/击的手腕处,想要把枪从你手中踢开。
枪声、撞击声同时响起。猛然感受到右手腕传来的重击,你差点就让武器离了手,幸好天生的痛觉延迟令你只是偏移了对准敌人的枪口。本来瞄准红发男人要害的子弹贴着敌人的头皮打飞到木制的门板上。
果断换了不熟练的左手持枪射击阻止敌人近身,你自知不敌,未受伤的右手肘不断肘击着落地窗的玻璃。具有隐身异能的敌人是个大/麻烦,嘈杂的枪声令你不能再听脚步声辨别对方的位置。
到底手里拿的不是机关/枪,很快子弹就打没了,而脱身的窗户只打开了一个小缺口。你暗骂了一句这户人家没事给落地窗装什么防盗玻璃,丢掉手/枪,随手抄起离自己最近的一把椅子向欺身而上的敌人当头砸去。“咚!”地一声响,砸在了红发男人格挡的手臂上的木椅顷刻间四分五裂。
既要正面对敌,再不动用异能就要阴沟里翻船了。此刻你不再顾及自己的异能会波及四周的房屋,左手瞬间就燃起了金色的火焰飞速蔓延至全身。就在这时你眼尖地看到一个装着不明液体的木桶悬空着向你泼来,你冷笑了一声,不闪不躲。
无论那桶里装着的是水是油还是黑狗血都奈何不了你的火焰......?!
一桶水迎面泼在身上,几乎瞬间就“滋滋”化作了带着血腥味的淡粉色雾气,但一向战无不胜的火焰却隐隐有熄灭的趋势。水怎么可能浇灭你的异能火焰?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却没放任自己愣神太长时间,立刻就调整好了心态准备近身格斗。
倏忽间感觉到颈侧刺痛,你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当即就用左手顺势抓住了那个隐身异能者的手肘内侧,右手从他的胳膊下穿过绕回来扣住他的大臂,直接一个生猛的抱臂背摔把对方从自己背后摔倒在前方的地板上。
一个针管从敌人手中甩飞了出去。你右膝向下跪撞在这个看不见的异能者肋部,与此同时左手掐住了对方喉咙的位置,右手挥拳给了这人一记猛击。
被一拳打得晕死过去的银发男人异能自动解除,现出了身形。你单腿跪在对方的肋上,还没忘记自己还有一个敌人没解决,只是体力流失的厉害,令你有些气喘,汗水也从额头滑落。
摇了摇头,你凭借着意志勉强站起身来,视线逐渐模糊不清,耳旁的声音也在消失,身体一软,竟直接倒了下去。
(完)
“那人只给了一管药,够不够?”
“够了。没有了异能,她不过是一个会点花拳绣腿的普通女孩而已。”
“花拳绣腿能把你打成这样?”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意识逐渐回笼,你首先听到的是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一个偏浑厚,一个偏清脆,正好对应你晕倒前对付的中年男人和青年男人。
你没有马上睁开眼睛,而是利用从喜欢和你互殴时装死的骸学到的窍门放缓了呼吸和心跳,让身体彻底放松,继续假装昏迷,同时检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
右手很疼,之前被那个会隐形的异能者踢了一脚,应该肿了。手腕分别被冰冷的金属拷住,双腿没被拷住,脚上没有鞋子,踩着的东西材质应该是木头。身体暂时使不上力,异能也无法调动,百分百是那一针管的药水有问题。
理清了思绪,你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呈“Y”字型地吊在地下室的中央,脚下踩着一个小凳子。
银色短发的青年见你醒来,看着你此刻略显暗沉的紫红瞳色,眼睛里划过一丝惊艳和欲/望,自来熟的说道,“小侄女醒了啊。”顶着半张被你打肿的脸,还自以为英俊潇洒。
你瞥了他一眼,淡然道,“小侄女喊谁呢?”也丝毫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毕竟你现在还活着,就证明你还有存活的价值,就跟你对彭格列的人下手有所顾忌一样,彭格列的人对你这个港口黑手党太女同样忌惮。
“叫你呢。”银发青年的话刚脱口而出就觉察到了不对,眉头一皱,显然对你的没大没小很不满,“我真是你叔叔。你父亲矢花诚是我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