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得到横滨,实现自己的理想。
你也要得到港口黑手党,解决自己的仇恨。
先后顺序并不重要。
要实现这两个目标,你必须解决港口黑手党的沉疴、武装侦探社的掣肘、异能特/务科的均势,和彭格列黑手党的窥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和森鸥外是同一类人,森鸥外对你的教导已经融入了你的骨血。为了做的比森鸥外更好,为了把森鸥外拉下马,你必须比他更得人心,更会骗人,更加虚伪,更加狡诈,更加冷酷,更加残忍。
而组织里的那些蛀虫猎犬和酒囊饭袋,组织外的武装侦探社和异能特/务科,真的太碍事了。
他们不死,你要怎么纠正这个错误的世界?
拜托了。从来不信神的你屈膝跪在满地被鲜血染红的玻璃碎片上,双手合十,第一次如此虔诚的向诸天神佛祈祷着。
拜托了,请让他们去死吧。
他们将为了纠正这个错误的世界而牺牲,天堂地狱也好阴曹地府也好黄泉彼岸也好,请接收他们的灵魂。
暴戾恣睢、灭绝人性、阴鸷有亏,暴君、刽子手、shā • rén犯......这些评价和骂名,也请让今后的你一个人背负。
“父亲,抱歉。那个位子,我想要。”
你微微垂眸,一个人在禁闭室里神经质的喃喃自语,颤抖的声线里带有三分似乎立刻就会哭泣出来的愧疚,但更多的是七分跃跃欲试。
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是被饲养笼子里的鸟儿,拼了命歌唱取悦主人把笼子弄得舒服些,又有什么意义?
待在笼子里再舒服,能有自己翻身做主人舒服?
“您不给,我就要来抢了......”
你眸色暗沉得滴血,刻意放轻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韬光养晦压制自我多年,你已经不能再继续等待或忍耐下去了。
“我给你当了十年的狗,麻烦你......不!求求你,也用剩下的岁月,分出十年来给我当宠物吧!”你想要首领的位子,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再次醒来,你已经离开了禁闭室,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精神层面病态的疲惫和亢奋褪去,心中的谋逆之火却越烧越旺。
来探病的人很多。
你按时服用疗养精神的神经系统药物以减轻禁闭期间感官被剥夺所引起的症状,比如情绪不稳定、幻视、幻听等。借着药物的副作用装睡,不管谁来探望一律不见,
休养期间你也没闲着。通过罪歌母体对寄宿在给你更换输液瓶的小护士身体里的罪歌之子的绝对控制,你把自己在禁闭期间思考出来的一系列篡位计划传达给了凌,并向他许诺了很多福利。
早就上了你这条贼船的中岛凌对此的回答是一份在你提出计划的基础上进行优化变得更有可行性的策划书。罪歌之子控制着宿主把那张写满字的纸折起来藏在内衣里躲过黑衣人的搜身才带到你面前的。
明知道罪歌和罪歌之子们都是没有性别意识的,你的目光还是被护士小姐姐夹着纸张的一对大白兔吸引,诡异的停顿了几秒才移开,接过了那份还带有女子馨香的策划书。
对于篡位,凌的看法和你基本一致,组织内部的军/事和政/治你必须紧紧握在手里。
海对面的那个国家的太/祖曾说过,军事就是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而政治就是把支持自己这边的人搞得多多的,把反对自己这边的人搞得少少的。
你深以为然。
现在,你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突击队在Mimic入侵时一战成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shā • rén网球就是个bug,并不拘泥于形势。只要是个球状物体,当它被球拍打出去的时候,那么它就是网球。用通俗易懂的话举例解释,当会打shā • rén网球的突击队成员在手/榴/弹上贴一个“这是网球”的标签,然后用手/榴/弹打球,同样能赋予手/榴/弹超能力网球的超强杀伤力,还多了个爆/炸buff。
但要知道Mimic组织的成员都是正儿八经从前线退下来的军人,综合实力比起你手下这群来自社会基层的歪瓜裂枣不知强了多少。即使远程攻击无敌的逐渐膨胀了的突击队成员们表示只要球拍在手连神都能打爆给你看,也改变不了他们被近身后就是些渣渣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