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茗和华尧在马车中等候着骆华卿,见他蹙着眉神情不愉,出言问道:
“这是怎么了?”
这几日华尧加大了药量,陈茗的伤势因此恢复神速,除了睡眠的时间依旧显得有点长,已经不会再动辄出现神志不清的状况。
他将骆华卿的手指拢在掌心,凑近他脸颊轻啄一口:
“是谁惹得我们卿卿不开心了?”
情至深处,他腻歪得浑然天成,根本没顾及身边还有华尧这个大写的电灯泡存在。
饶是多年清修不谙情事,见到陈茗与骆华卿耳鬓厮磨的亲昵情态,华尧依旧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忍不住沿着车壁往外挪了挪,脸色微红地移开目光。
骆华卿无奈地横他一眼,凤眸含着一汪浅水,波光粼粼:“还不是你惹出的风流债。”
陈茗:“???”
这是怎么扯上自己的?
“还是萧如赋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骆华卿怅然摇头,“尽管我改变了相貌,他似乎对我仍有印象,我担心他会因此联想到夜流岛隐市中发生的种种,对我们的计划造成不利影响。”
“是那个登徒子?”陈茗立刻气的双眉倒竖,看来夜流岛当日留下的教训还不够,如今他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
气煞我也,实在是气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