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腰间软肉被掐的痛感,坚强地说完下半截话:“……是你自己坐不稳,又喊我抱——嘶别掐了别掐了再掐就要掐坏啦!”
他小声告饶,眸底却笑意盈盈:“小师叔,我错了我不敢了我真的知错了,推,推,你推吧,我这就让你推回来。”
司暮低头,笑吟吟地亲了亲谢清霁的发顶,那有时候会冒出来毛绒绒耳朵尖的地方。
然后就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下次一定让你推,你不喊我起来,我就绝不翻身,小师叔你自己——嘶,我不说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谢清霁松了手,他也知自己没省力气,司暮腰间大概要红一块了。
不过他一点都不心疼,不仅不心疼,在想起方才司暮情至浓时的满口胡言、以及司暮自己独自胡言乱语不够,还要逼着他一起说混账话的行为后……
他还有点气得牙痒痒。
谢清霁挣开司暮的手,坐直身来,定定地看了司暮半晌。
然后就伸手抵着司暮肩头,缓慢但坚定地用力一推。
司暮眉梢一挑,意兴盎然,果如之前所言,毫不反抗,顺着谢清霁的力道就再次倒了下去。
谢清霁翻身将人压稳,指尖勾住了他的衣带。
司暮的里衣是随便披着的,衣带顺手打了个结,也没系紧,被谢清霁轻轻一扯就松开了。
而衣带一松开,那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襟便彻底散开。
谢清霁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半晌,才慢腾腾地伏下了身子。
轻轻吻住了司暮的喉结。
……
月明星稀,冷风习习。
谢清霁的承受能力远比他想要推倒司暮的雄心壮志弱。
到后来司暮抱着他去后山温泉里清洗的时候,他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了。
司暮心疼地亲亲他的眼角,哄着他放松身体,替他清理干净。
谢清霁昏昏沉沉中,敏感地往他怀里蜷,大尾巴是收起来了,毛绒绒耳朵尖倒还在,蹭得司暮心痒的要命。
但也不敢再碰他。
软榻上一塌糊涂,每一处都写满了荒唐。
司暮今日餍足,心情甚佳,瞥了一眼也懒得管,抱着人回床榻上。
谢清霁早就睡熟了,而在彻底睡熟前,他终于将毛绒绒的小耳朵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