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头也不回,“辛苦。”
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就这么个清心寡欲一心扑在画上的男人,好像谈及风月都是亵渎和冒犯。钟虞又累又困,暂时懒得再做些什么,于是抓起外套走出门,打算先把颜料洗干净。
……
时嘉白盯着面前的画板,眉眼间有些晦暗,眼角充斥着彻夜未眠后的红血丝。
他没有画得太精细,所以在接近天亮时最后一笔得以结束。
画面上的女人微微侧头垂着眼,几缕乌黑的发丝缱绻地落在后颈,整个人看上去纤弱白皙,然而左肩上的一团各色混杂的颜料却有些突兀地破坏了这一切,又在光影中诡异地融合。
他怔怔看了半晌,然后猛地起身,有些急促地一把掀开摆在座位左边的那幅画上盖着的白布。
两幅画并立在一起,乍一看好像是画的同一个人,然而再细看时却能看出其实并不相同,左边那幅画上的女人露出的那小半张脸显然更加精致美丽。
除此之外还有一处不同在左肩。
其中一个左肩上是色彩浓重的颜料,另一个却是一块有些狰狞的伤疤。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啦!本章评论掉落红包!
1没有特别说明就是晚九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