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细腻、柔软。
原来是这种感觉。
但还不够。
他单膝跪在床沿上,像抚.摸一件精美瓷器似地抚.摸她的脸,然后弯下腰,静静凝视着她,朝她浅色的唇吻了下去。
西装裤泛起褶皱,白色床单也不堪重压延伸开皱痕。
他姿态仿佛虔诚,然后毫不迟疑地撬开她唇.齿,探了进去。
明明他是第一次以这个自己这样吻她,却像经历过无数次,那种新鲜感与陌生的刺.激很快被脑海里汹涌的情感撕扯得七零八碎。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他收回舌.尖,轻声道。
……
第二天清晨钟虞慢慢从睡梦中清醒,然而掀开被子坐起身时动作却忽然顿了顿。
她昨晚似乎做了个梦?
梦里没有什么具体的画面,但是却有隐约的触感,就像是谁用什么冰凉的东西一直沿着自己的脸侧来回摩挲。
……该不会不是梦,是真的有人闯入了她的房间?
想到这钟虞赶紧下了床去检查房间门和窗户——门锁得好好的,窗户也是一样。
她光脚踩在地毯上,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缓缓舒了口气。
大概是昨晚经历的事给她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
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餐厅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她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就想让司机送自己去枫白渡看看。
“钟小姐。”阿争却忽然从外面进来,“枫白渡暂时被警察厅给围封起来了,等处理了这事再重新装潢,再开张少说也要个七八天。”
闻言钟虞重新坐下来,“那傅先生呢?他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