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莫要心急嘛!来来来,看看!不是妈妈我吹,我飘香楼的姑娘个个精品,您挑挑?”
有些不耐的郁佛麟,随手指了一个,“就她了,走吧。”
楼里的姑娘除被选中的姑娘都发出了一声叹息,这么好的极品竟然没能尝到!
个个羡慕的望着那位被选中后走路都带风的姑娘,和郁佛麟进屋。
跟着郁佛麟出门的侍卫,一看这来真的,自己将军这头上得多一抹绿啊!忙分两路,一个在门口守着,一个赶着去禀报楚慕。
随郁佛麟进门的那姑娘还没来得急说话,就被一个手刀劈中失去了意识。
“殿下!”李墨从她背后走出,看着郁佛麟慢慢红了眼眶,声音都带了几分哽咽:“属下救驾来迟,请殿下赐罪!”
说着跪下了。
再见故人,却已是物是人非,郁佛麟心中也有说不上的酸处,将人扶起,“活着就好……”
李墨起身之时,无意瞥见了他脖子上的斑驳,脑中的弦瞬间崩断,指甲狠狠戳进肉中也丝毫感受不到痛意,他们举国护着的太子殿下竟然被……
他一把抽出手中的剑,眼中通红,低声吼道:“我要去杀了那个狗贼!”
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看了眼自己露出的痕迹,郁佛麟站直慢慢用衣服盖好,也不拉他,往桌边走去,口中说道:“你若要去送死,我也不拦你。就是对的住将你救出去的将士们吗?对的起李爱卿吗?”
李墨被说的一愣,想到父亲,心头像被凉水浇下一般,冷彻心扉,手中的剑慢慢垂下,他是父亲拼了命给送出去的……
“冷静下来了?冷静下来就过来吧,你不宜在这久留,说完话就走吧。”
“太子殿下这话是何意?!”李墨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自己不是来救他走的吗?见李墨目眦欲裂的样子,郁佛麟没有回答,倒了杯凉茶灌下,今早醒来热度已经降下去了,但身子到底还是有些疲惫。
见他没有反应李墨很是着急,就差没摇着他的肩膀呐喊了,焦躁地问道:“殿下您话的意思是不与属下走吗?”
“不走。”
“为何?!您不知属下费了多大的劲才将信送进将军府,现在的机会千载难逢!一旦您回了将军府,再想走就难了!”
听到他的质问,郁佛麟垂下眼眸,长睫遮住波涛汹涌的眼睛,“不是不走,只是现在不是时机。”
李墨急得脖子上青筋浮起,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但害怕被门口守着的侍卫听见,强忍着将声音放低:“现在不是时机!?那还要什么时候?等您会楚慕那就真的什么都晚了!”
“李墨你逾矩了。”郁佛麟瞥了他一眼,与李墨不同的是他的不为所动,“你那还有多少人马?”
“近千侍卫!”
“近千?呵,你可知赵国有多少人马?你可知前朝太子失踪会引起多大的混乱?你知道一旦被发现有近千名的前朝余孽,当今朝廷会如何处置这些人?”他一条一条的与李墨分析,“那千名将士好不容易才从战乱中捡回一条命,我若与你走了,会将他们至之何地你又明白?”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李墨还是不赞同的看着他,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死有何惧!我等皆是热血男儿,铮铮铁骨!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郁佛麟站在窗前,遥遥望向皇宫,扶着窗柩的手慢慢握拳,那里曾经是他的家……
声音缥缈:“死无可惧,但应死得其所,而不是愚蠢的将命送上去。既然逃出来了,就得好好留着命,为以后做打算。”
为以后做打算?!
听了他的话李墨慢慢冷静下来,有些迟疑的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郁佛麟点了点头,两人心照不宣,“我每月十五都会找借口出门,不到万不得已,平日便不联系。当今赵国皇帝荒淫无度,不顾百姓安危不断挑起战争,天地不容!你以反赵复秦的口号,号招天下豪杰,终有一日我要亲手夺了那狗皇帝的命!以祭父皇母后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