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赫连云庚真因此误会她和宇文昌有一腿咋办。
床笫之欢过度后的月牙儿身体极度不适,懒洋洋地再不想出宫了。
赫连云庚照顾欲爆棚地黏黏糊糊给她喂了饭,一起用了午膳后。月牙儿便留在了紫微宫,皇帝独自去了太微宫处理政事。
中途还有太监宫女来给她打小报告,说宫里剩下的好几位娘娘都趁她不在,给陛下煲了些羹汤类的补品和吃食糕点,争宠般亲自送过去了太微宫。
月牙儿心中好笑。
看来大家也不是全然怕了暴君呢,月牙儿也很奇怪赫连云庚原先的暴君名声。明明她都没见过对方shā • rén暴虐的一面啊……这些宫里的人都怎么回事,各种造谣她家亲爱的不好?
这些女人的邀宠,也让月牙儿心里有了些紧张感。宫里美人这么多,赫连云庚不会真的再次去别的女人那里吧?
直到天色近晚,赫连云庚才又归来,他面有不虞地踱步入了寝宫。
月牙儿见他满脸不耐,浅笑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可是又有政事烦恼?”
“就这一下午,朕后宫仅剩的那七八个女人都来纠缠,也不知是谁给的她们胆子。”
“哦……看陛下气色,不知是被这几个女人迫做了什么,如此疲累,最难消受美人恩?”
赫连云庚懒懒地靠在床边瞧她,听出她酸酸的话语笑了笑:“若说被迫,朕确实被迫吃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朕这是为了谁遭这罪,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噫,人家好感动哦。”月牙儿装作娇羞地掩了掩面。
他望着躺在床上的月牙儿,又开始缓缓解开了衣袍,举手投足无不透着魅惑,解释了一下:“朕以前脾气不好的时候,谁也不碰倒也无事发生,可如今朕碰女人了却又只碰你一个。日子久了便有人着了急了,若不适当的哄着些,怕是会闹腾起来更麻烦。朕身为皇帝也是无奈,只得被迫委屈着些了。”
月牙儿不高兴:“您又哄我呢,还谁也不碰,您大皇子都好几岁了!”
赫连云庚:“……”
可那孩子确实不是他的呀,这解释起来有些丢人怎么办。
“那孩子不是朕的,那女人当时一面对朕虚情假意,一面又和朕的继弟打的火热,后来朕杀了对方后,见她珠胎暗结,便想着朕一大家子也死的差不多了,留个后吧……这才有了这个皇子。”
月牙儿有些意外:“……这么复杂的么?”
赫连云庚见她不信,看看她平坦的腹部,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朕有疾……此生有子的几率很渺茫。”
“这事连李敢和左刚都不知道,朕已经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你了。”
“这……”此话当真?月牙儿疑问的话语终于还是没问出口,看着男人俊美的侧脸,忍不住就有些苦涩。
她还想和他多生几个孩子呢,原来他竟不能生么。
普通平民百姓不能生也就算了,皇帝不能生却极为容易影响国家的安定。月牙儿知道了他这个秘密,忍不住也有些紧张。
月牙儿坐起了身,她紧张地摸摸他坚实的那处,心下这才放心了些许,遂安慰他道:“没事的陛下,您别伤心。只是不能生而已,对咱们的生活影响不大呀,我以后就把灿皇子当成亲生的一样照顾如何?”
赫连云庚感受到她突然摸他的动作,被她的耿直都给逗笑了。
她一身素纱亵衣斜斜地依靠在榻上,柔和的夜明珠悬于壁上,映照着她玲珑的身姿,让他情动不已。赫连云庚的视线不由自主的便又被她吸引了过去,望着她白皙透亮地肌肤被柔和光晕映照的美景,禁不住失了神。
那半敞的衣襟随着他的动作被他剥下,眼前这名叫月牙儿的少女,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冲动,让他一直渴望着她。
赫连云庚依然注视着她的水眸,暧昧的除下了自己的衣物,俯身在她耳边诱惑道,“朕去沐浴,牙儿可要随朕一起?”
月牙儿被他的低吟弄得浑身一颤,勉强移开身子,挣扎道:“你自己去吧,我先前已洗过,这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