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夏子衍很自信，认为自己一定能做好。
实际上，俞清现在就认为自己眼瞎，早前没有认清夏子衍的真面目。他认可夏子衍对他的帮助，却也知道夏子衍帮助他后就辞职，随即就去接受人鱼改造手术，恐怕也是夏子衍早早就做好打算的。
俞清和雷蒙领证之后，头脑发热之后，就想学长会不会有难言之隐，于是就出钱找人调查了夏子衍。
这不，俞清看到了夏子衍的那些资料，夏子衍有几十万存款，原生家庭虽然没有那么好，但是夏子衍也能应付。家里的人没有借高利贷，夏子衍原本也没有借那么多钱，就是夏子衍去做人鱼改造手术之前，才借了上百万。
“……”很好，自己确实识人不清，俞清本身跟夏子衍就没有那么亲密，当然不可能想到夏子衍是不是被人穿了。
有了一些存款，又摁住了原生家庭，这就想到了去做人鱼改造手术。
所以自己就是被人耍了，也许人家就是想在去做人鱼手术之前试一试魅力？
要试魅力，主动说表白的话做什么。
算了，事情已经如此，没有必要了解更多的。
“夫人。”管家知道夏子衍，就是他去安排人调查夏子衍的，“人鱼欠钱，那也是要还的，没有豁免权，利息照旧滚上去。只是债主容许宽限一段时间，等人鱼嫁给贵族，贵族还钱。”
“很多人这么做？”俞清表示自己实在是单纯了！
“对于贵族，这就是金钱买卖，买了一条人鱼。”管家道，“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时候，容易被瞧不起。当然，您不在这个范围内，大人责任心强。跟您在一起，有责任，也会努力爱您。”
俞清多看了管家一眼，这位管家无时不刻在为雷蒙说好话。
“不，我也一样，我也是限定贵族，嫁豪门，本质上没差别。”俞清可不认为自己比其他人鱼好到哪里去，都是嫁豪门。
其实就算人鱼没有限定贵族，基因管理局的工作人员还是会把范围先限定在贵族。除非基因匹配率十分低，这才匹配普通人。但是即便基因匹配率低，但是还是会有贵族试一试，毕竟人鱼比Omega更容易生下孩子。
“……”管家想说雷蒙的好话，也想说雷夫人的好话，奈何对方如此直言。管家想了想，又道，“您这是直率，清楚地意识到自我的需要，很棒。”
“这是双标。”俞清无情地道，“都是自私，哪里有高下。”
“……”管家觉得自己还是别说好听的话了，夫人还能继续反驳下去。
大多数改造人鱼嫁入豪门之后，都比较低调，很少很高调的。一来是本来出身不好，嫁入豪门没生孩子之前，也容易被看低，有的还有原生家庭要钱，就算生了孩子，也很难改变其他贵族对他们的看法；二来就是本身没有多大的能力，异能天赋不成，又没有擅长的方面，做不了贤内助，就少说话。
在某一个领域有特长的人，基本都能过好日子，又有几个去做人鱼改造手术呢。是嫌弃命太长了吗？人鱼改造手术降低寿命，要是异能再修炼不上去，寿命也难以延长，就只能服用药剂延长寿命，而药剂又能延长多少寿命呢，好的延长寿命的药剂还得看药材。
改造人鱼在生了孩子之后，有的贵族就不在乎人鱼寿命长短了。
“听说您是自然人鱼。”管家微笑。
“改造人鱼和自然人鱼一样有私心。”俞清回答，这一点无法改变人鱼往上爬的心。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也是如此。”管家道。
“……”俞清这一次没话说了，他们不是在比谁更加自私。
傍晚，俞清和雷蒙一块儿吃晚餐的时候，正好管家站在旁边。
“管家的嘴巴很厉害。”俞清道，“能说会道。”
“让夫人高兴，是应该的。”管家回答，“大人，夫人，你们聊，我去看看厨房炖的雪梨汤。”
管家不打算继续站下去，走开一会儿，正好让大人和夫人好好培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