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说说,我哪个年纪你觉得不丑?”
白鹿歪头,想了想,打趣道:“这可真是难为我了,你这长相……啧啧,真要矮子里挑高个,我想约摸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罢,瞧着顺眼一些。”
凌道子笑笑,只继续剥葡萄皮,没再说话。
见到了此场景,附在白鹿身上的江津心间莫名伤感,就好似心尖上最柔软的那块被人戳了一般,心疼得打颤。
江津记得,那火莲上的少年,不正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吗?
想来,白鹿打趣说的一句话,竟被师祖记了近千年,于是将死的时候,即便见不到白叔了,也不曾忘了要化作白叔最喜欢的样子……
师祖临走时,他说他想通了,豁达了。
可江津此时却豁达不了,他在替师祖遗憾——江津实在想象不到,能将一句话记住千年的人,这段感情对他是何等之重。
江津也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师祖和白叔生了嫌隙,分道扬镳。
他决定附在白鹿身上,继续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