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看着看着,目光慢慢地便变得温柔起来,温柔过后,又是充满占有意味的强势。
他微微弯腰,伸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谢清霁的手腕,将刚刚许完愿的人拉起来,往身边一带:“哥哥许了什么愿?”
谢清霁回过神来,思及许下的愿,心尖儿一颤,耳根才消散不久的绯色便又重新浮起。
他故作镇定地偏头,看他的小狐狸花灯亮着烛火平平稳稳地顺水飘远了:“……没什么。”
谢清霁不说,司暮也能猜个大半。
司暮无声笑了笑,抬手卷着谢清霁一缕青丝把玩,也不逼问,只懒洋洋道:“那哥哥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
谢清霁心神一动,好奇地转头望来。
然后便见面前眉目俊朗的青年稳重了神色,一字一顿,格外认真道:“哥哥嫁我。”
作者有话要说:聘礼:一架子糖葫芦。再一个混乱又不可描述的夜晚过后,一大早谢清霁醒过来,又默不作声地坐到了床榻尾。
这次他毫不留情地将整张被子都卷走了,弹指开了窗,才团成一团缩在角落里。
开始沉默自闭。
所以司暮是被冷风硬生生冻醒的。
他一个哆嗦睁开眼,衣衫不整地翻身坐起,看到床榻尾谢清霁蜷成一团的背影,心里一个咯噔。
试探着喊了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