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念着这个词语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可爱得能让人想起小学课堂上的孩子。
谢公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然后才继续说着:“所以,没有难过的理由哦。你这么有钱——今天数你们产业的零的时候我的表情肯定和按了诅咒按钮一样扭曲——没有五百亿美元办不到的事情吧?”
伴随着咔嚓的一声,她最终按下了这个开关。
黑色的墙面就这样闪动成了薄薄的精致的窗,巨大的表面和来自太阳普照的光线让整个横滨一览无余。
上方,是接近云端的湛蓝的晴天,下面,是纷扰的行走着的人群。
林立的建筑在这样的视角下顺着风的方向一直延伸——延伸到能将线条一直划到港口的那一端。
“如果真的有钱都办不到的愿望,那就让我来帮你实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来一波番外好了。
怎么还没有人告诉公萱名字这个大坑啊!
不知道中也会不会后悔今天没喝这碗汤233
虽然在摸鱼的边缘跳极乐净土……我还是爱你们的!(真诚)看见还没有饮用一点就被迫宣告死亡的红酒,被取下的黑色的耳机,以及桌边那根单独放置的木块之后,颇为敏锐察觉到哪里不对的谢公萱倾身上前:“你刚刚是在干什么不符合法律法规的坏事吗?”
“哎?怎么可能。”将双手放在谢公萱肩膀上的太宰轻轻贴到她的耳边,“我早就从良了哦。”
谢公萱被距离很近的,来自太宰呼出的热气弄得一时间脑子短路,莫名就把刚刚打算问出口的疑问给吞了回去:“那我就默认我是良了——其实你夸我优秀也可以的。”
“嗯,要夸赞的话,多少都可以哦——”太宰拖长了最后一个音节,带有几分暗示的意思,“不过我有一个小问题,想要听一下公萱的回答呢。”
虽然之前和费奥多尔的通讯大部分时间都在相互算计,但是太宰还是在某一个时刻注意到了对方故意使用的词语——
‘沉入海底的孤岛’啊。
有什么是费奥多尔已经知道,而他却一点迹象也没有发现的事情么?
“嗯?不听不听,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谢公萱缩了缩,从他双臂围成的小圈里钻了出来,轻松地靠到了沙发上。
看见谢公萱顺手抱起了枕头,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太宰压了压声线,颇为委屈地回答着:“啊呀——公萱有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情呢……原来说好的要一直做我的大可爱,却连一个小要求都不同意——”
“咳咳,我觉得好像没有这么严重?”
“呜,真是难过呀——不知道抱着你最喜欢的那束月季花从窗口跳下去,会不会同时得到来自公萱的惊艳和心疼呢?”
“等等,这还不至于吧——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那束月季花来着?”
“因为你介绍另外两种花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温柔地低头哦?”用着揭秘一般有些调皮的语气,太宰又继续他的表演,“果然,在无情的女人心里,我甚至需要和一束花分享微薄的地位——”
“等等,明明是你想和花抢地位吧!”谢公萱在回答的瞬间终于发现自己成功地被带到他的思考轨迹去了,气地一起身把太宰拉到了沙发上,“我专门跑过来,可不是听这些的——”
“啊呀,心脏就像被钝器敲击一般,痛苦地跳动着……”
“……”
“原来我存在于此的每一个瞬间,都朝着凋零和死亡靠近,却得不到……”
试图用悲情剧证明自己文豪身份的太宰治最终被谢公萱制止了。
“好啦,你在我心里第一重要,别的什么花花草草都莫得地位,一点都莫得。”谢公萱用手指比划了一下所谓的‘一丝丝小’,试图把旁边的这只宰哄好。
太宰治故作烦恼姿态地敲了敲头:“唔,好像有被安慰到呢~”
“——那就好,以后不要抱着花花草草做危险的事情了啊!”谢公萱戳了一下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