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萱回忆了一下,吴河,也就是战和身边从小跟到大的小弟,那个总是戴着帽子不怕年级主任抓的所谓酷guy——
“那什么盒子么,我早就丢了。”
她如实说着。
“讲话的机会……你说百日的发言吗?不是让给你,刚好不想去而已。”
“你还是在生气。”战和陈述这个结论的时候,听不出来具体的情绪,“对不起,但是需要什么的话,只要我能做得到——”
谢公萱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台词:“我并没有为了那么久以前的事情生气。已经和平了不是么。”
听到‘和平’两个字的时候,战和明显没有刚刚那么冷静。似乎这个词已经在用来对付他这件事上已经出场了无数次——“如果已经和平了,那就可以重新开始啊。别人给的东西,你可从来没有丢掉吧?”
“别人也没有派小弟来送东西,放了就走啊?”谢公萱无奈地吐槽了一句。
“但是你说让我不要来——”
“小弟来约等于你来。”
“……”
最终,战和只是沉默地呼了一口气,谢公萱记忆里他一直很坚毅,好像什么都不会放弃的眼神好像突然就温和了下来。
他说:“……没关系,已经这么多年了。但是还有好多好多年——从六年前开始就喜欢你到现在,以后还有很多很多六年。从之前不懂事的错误方法,到现在尽我所能补救的方法,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只要我还喜欢你,我就不会放弃。”
谢公萱轻轻抬起头,认真看着战和的表情的时候,总感觉周围有一种即将撕裂的风暴前夕的诡异感觉。
听到‘六年’,‘很多个六年’的时候,谢公萱明显感觉自己旁边的太宰治好像僵了僵,然后只是沉默地挪了挪手臂。
“没必要补救的,其实这件事也没给我留下什么心理阴影——能打败我的只有我自己。”
她稍微地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什么措辞比较好那样。
“至于为什么不想理你——”
“只是单纯的对你不感兴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