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左边的孩子……是小白吗？”
渝淼已经不确定了，左边的孩子，跟现在的白一言很像，但是……
“他叫白一言，却不是你口中的小白。”
白爸爸拿起其中一张照片，指着那个脸上有土的那个男孩说道：“他叫白祈蓝，也就是你口中的‘小白’。”
白爸爸的话，信息量巨大，渝淼觉得自己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
其实，渝淼自己心里也早就又猜测了，可真正听到，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太玄幻了。
“白祈蓝……才是小白真正的名字？”
“对。”白爸爸摩挲着照片中小白的脸，有些伤感。
“你看照片中他的笑容多灿烂呀，可自从言言死后，他再也没有这样笑过了。他把自己活成了言言的样子，他让我叫他言言，他在外面也只有白一言这个名字。他根本就不是言言那种乖顺的性格，可渐渐的，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温柔的面孔，除了我……”
“他还愿意在您面前展示真实的自我？”
如果真的是这样，其实还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不过渝淼这话问出来自己都不相信的，小白他……
“不，他只是觉得我是个罪人，我不配……”
白爸爸看了渝淼一眼才继续开口：“他可以恨我，但我真的希望他放过自己。这件事情，他并没有错。明明活着的是小蓝，他还好好活着，可他却为了言言的梦想，为了让所有人都记住言言，他扼杀了小蓝的存在……小蓝是我唯一的孩子了，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真的只希望他可以生活得幸福一点！真的有报应，报应在我一个人身上就好了。”
白爸爸这忏悔看起来不像是假的，只是，渝淼并没有权利决定原不原谅他。
“等等……我有点晕！您说小蓝才是您唯一的亲人，那……真正的白一言呢？”
“言言和小蓝，都是我的孩子。”
渝淼：……
“都是？”
渝淼重复了一下，所以……当时小白才会问自己，出轨的渣男值不值得被原谅这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