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毛是我最好的朋友。”陶七点头。
因为不想他误会二毛,所以玛门在做威胁生命的事情,这一定不是最真实的理由,一定还有另外一个层面的意义在里面。
“您,知道黑色玫瑰吗?”陶七突然问道。
“黑玫瑰啊?我只见过红玫瑰,前园那一片红玫瑰就很好看。”
“嗯,下次送您一朵黑玫瑰。”陶七意不在此,随意答了一句,寒暄几句就离开地下室。
玛门看着陶七离去的身影,再看看刚刚地上打碎的实验瓶,眼底晦涩不明。
而陶七回到后院,想着玛门与他刚刚的对话和脸上的出现的神情,拳头紧握。
“玛门一定知道黑玫瑰,那封信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庞大的团伙。”渔人码头。
夜色昏暗,灯光隐晦。
满地都是破损的货物,接二连三的鸣笛声不断从远方赶来,划破漫长的夜空。
“以东,你为什么破坏货物,还拿枪打伤弟兄们!”一个长宽几米的集装箱前,以东被绳索困成一团,他的前面站着一位剃着光头的男人,手里拿着枪抵着以东的脑门。
男人一双犀利的死鱼眼,脸上刀疤就像横跨珠江三角洲的急流,让他看起来凶狠又毒辣。
“问你话,为什么打伤人!这些都是霍爷的东西,你在背叛他,叛徒都是不得好死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