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紧接着,一颗□□又抛向了他们,不知过了多久,整俩车渐渐没了动静。
浓烟散去,坍塌的车,昏迷的人。
“把黑玫瑰的人,通通装进麻袋!”黑哥从黑暗中走出来,踢开毛贡献,抱胸冷哼。
“好的,黑哥。”
那几个保镖领命,拿着麻袋一个个翻着二毛那一伙人,将他们一个个装进麻袋,不多不少,四个大汉刚好扛着四个。
“明天一早,散播黑玫瑰的人夜半袭击警厅和政厅的要员,畏罪潜逃。”
黑哥睨了一眼以东,这小子刚刚故意被打中暴露了身影,哼。
“黑哥,上车。”这时,大卫也把车从远处开过来了。
人一甩,上车,动作娴熟到位。
“这些人是盗了我们霍家的东西,杀了我们霍家几条人命,算计霍爷伤了霍爷的人,利用陶七对付霍爷的人,他们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为的就是我们霍爷和上头那边打起来,利用我们霍家替他报仇,想要一箭三雕,除掉毛贡献,老刘那伙人。”黑哥见以东傻愣着站在原地,冷声道。
“他们打的好算盘,也不看看利用的是谁,有些人可别被别人的一点真情感染就觉得我们霍家没人情味,是个冷酷无情的地方,谁都不容易,想要在这世道活下来,不是只有脑子就行。”
“我们霍爷做的那是正当生意,霍家如今能让警厅和政厅忌惮,靠的就是霍爷的商业头脑和他的情商能力,不说这暗地里的军力有多少,光是他手下的职工,你敢问南城哪家行业开的工资比霍爷高?哪家人收那些流浪汉给他们一个家,是霍爷!”
黑哥神情冷漠,声音也难得平静如水,没有骂骂咧咧,没有大声嘶吼,但是就是这幅姿态,令以东怔忡。
风的喧嚣伴随□□味飘荡进以东的鼻息,他似乎想到了一年前,刚刚见到霍厉的时候。
“码头百分之八十的员工,都是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包括你我大卫,甚至霍家父母祖辈那会干的黑事现在全靠我们霍爷洗。以东,你要是不想跟了,你现在就可以走。”
大卫面容也难得的露出一丝波动,他抬手捂住了眼睛,不想看到那些场景。
“你同情他们,谁来同情我们霍爷,想想还没登上霍家家主位置的时候的霍爷,他过得是什么惨不忍睹的生活。我黑哥不允许有人撼动霍家的地位,撼动霍爷的位置,霍家的一世安稳,我和大卫会守护。”
“伤害霍爷的人我和大卫绝不放过,地上那个老秃驴拿枪指着我们霍爷,老子他妈碾碎他的手!那陶七也是个有脾气的主儿,敢对着毛贡献开枪,他做的很好,我黑哥就服他这种男子汉!”
“大卫,回霍家。”
以东愣是还没上车,黑哥也不想白费口舌说鸟语,以东那个蠢蛋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九点,或者是十点,还有一更…看我什么时候醒来=)日月交替,时光飞逝,黑玫瑰团伙于某月晚上出现在鹿山区袭击从霍家出来的政厅,警厅重要要员,并且畏罪潜逃,去向不明。
登刊上报,流言蜚语不止,变成人民餐桌的下菜常谈。
南城也拉开了警戒线,重要区口均可望见警厅的身影,个个持枪威风凛凛,他们的身后是一艘艘帆船,平静的海平面上,海鸥鸣叫。
这里是渔人码头,是霍家的码头之一,虽然不是最重要的那个码头,却是霍厉常来的那个码头。
渔船风情,淳朴民俗。
而此刻作为码头持有者的霍家家主,在客厅中陪着一位漂亮的少年玩画,时而翻弄着古玩,一会又拿来一把小提琴,少年瞪大眼睛新奇的很。
不过少年最爱的还是画,他拿着一只水彩笔,在绘画专业的纸上描摹着,清朗的笑声悠扬动听,令人陶醉。
渗入到某个人的心田,骚起痒痒。
外面风声紧凑,霍家祥和宁静,丝毫不受影响。
“鸟儿画得很传神,四肢灵动,羽毛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