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冉不忍拒绝,对方毕竟是裕王世子,就算他背靠楚钧不怕得罪,也不能让阎亮夹在中间难做。但若是去,他这脸怕是要丢光。
童冉想到这些就满心苦恼。
楚钧好笑地看着他微微皱起的脸,说道:“你去便是,有朕在,不会叫你丢人。”
“你能帮我?”童冉眼睛一亮,旋即又苦了,“还是要去?不如你下一道旨让我禁足一天,我不去了行不行?”
童冉的尾调带了些鼻音,撒娇的意味很是浓厚。
“不行。”楚钧斩钉截铁。
“为什么啊!”童冉不服。楚钧笑容更甚,自那日后,童冉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没有规矩,他的气恼、高兴、郁闷等等情绪都真实地展露在自己面前,好似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叫人一品再品,爱不释手。
“你亲一下这里,朕就告诉你。”楚钧道,他指指自己的嘴唇。
“你……”童冉脸色一红,强撑着气势道,“你别太过分啊,你还没追到我呢,这也太猖狂了,不亲。”
楚钧笑意更浓,倾身靠了过去:“告诉朕,怎样才算追到了?”
“不说。”童冉撇开头。
“那好吧。”楚钧很快放弃了自己的问题,他捏住童冉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回来。
“你干嘛。”童冉虚张声势道。
楚钧的视线勾过他双唇,倾身贴近,一个吻,轻轻点在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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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么么哒!那天楚钧亲完就溜了,童冉气得牙痒痒,可惜自己也公务繁忙,实在没空进宫找人算账。
夜里忙完,童冉虚脱地坐上床,直接横躺了下来。
“崽崽。”童冉嗓子有些沙哑,抱住凑上来的小老虎,撒娇道,“哥哥好累。”
“呜哇——”小老虎叫了一声,前爪轻拍他的额头,像是在安慰他。
“唔。”童冉一头扎进小老虎厚实的毛毛里,深深吸了一口。楚钧走前没提诗会的事,童冉也没问,实在是那个疑似吻的东西来得太突然,童冉都懵了。
他放开小老虎,摸摸自己的鼻子,楚钧凑上来的时候身上龙涎香味包围了他,好像穿过他的毛孔,渗进了四肢百骸。
小老虎被童冉放到一边,有点不满意被冷落得又跑回来,却见童冉一手停在鼻尖,双眼出神地瞪着床幔。他的耳朵尖通红通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老虎感觉自己的脸上也有一点热,幸好毛毛够厚,没人能看到虎皮的颜色。
因为楚钧什么也没说,第二天童冉只好按原计划去了裕王世子的诗会。
这场诗会办在郊外的皇家园林中。童冉到得不早也不晚,他在小内侍的指引下来到举办诗会的园子,里头布置了许多春天开的花,还有各种绿植,一片盎然生机。
他原以为参加诗会的都是酸腐文人,到了场内才知,自己是太低估古人了。
院子里清一色的年轻人,有身着锦衣的俊朗公子,也有身着各色襦裙的闺秀。他们三两成群,看似男女间泾渭分明,但随意一扫便能发现不少秋波暗涌。
这裕王世子说是诗会,其实是相亲会啊,童冉心想。难怪阎亮虽替世子传递了请柬,却说自己不来。
裕王世子还没有到,宾客们也不着急,很自得其乐地聊天赏花。
童冉随意找了一处山石,假装欣赏着山石后伸出的几朵不知名花卉。他刚站了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叫他,童冉回头,是几个十五六岁的姑娘,领头那个红着脸道:“敢问阁下可是金河监监察使童冉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