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夏第一眼见到就喜欢地不得了,抱在怀里脑袋埋进兔兔身体里,像个痴汉一样深深吸气。
骆邵虞看得直笑着摇头,不过也拿她没办法,只得随了她去。
这些玩意不但甘夏喜欢,她屋子里的宫女们也喜欢得紧,甘夏兴致来了便挨个送了一遍。
这样便一发不可收拾,甘夏又是个素来喜新厌旧的,前些日子还抱着旧的娃娃你侬我侬,新的一做出来便将旧的那个丢进了娃娃堆里。
甘夏和她的宫女们每个人都很高兴,只有一人被冷落地心都碎了。
薄暮夜间,甘夏抱着绒乎乎的小兔子窝在被子里,和骆邵虞道了声晚安便开始睡觉。
骆邵虞靠坐在她旁边,捧着奏折没说话,耳朵却竖起来听身边的动静,他等了有一会儿,屋子里寂静无声,骆邵虞低头一看,甘夏双眼紧闭,呼吸绵长,已经睡熟了。
骆邵虞磨了磨牙,将女人怀里搂着的玩意轻轻抽出来
,用了些力道狠狠地丢在地板上,然后将人搂在自己怀里,贴合地毫无缝隙,黑漆漆的脸色才有些许好转。
男人抱着她,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肚子上,脑袋埋在她肩头,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