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又打了一杆,这次没有进球。
换沈清秋打得时候,她双手撑着杆,继续道:“刚才趁你不在,裴家四房的裴绪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不但在背后议论你,还顺带着议论起了秦姨,我和秦钊帮你出气来着。”
沈清秋挑了挑眉,“都说什么了?”
因着裴家四房与舅妈裴望晴的关系,难免会道听途说一些关于一些秦家的事情。
只是她有些好奇,裴绪究竟说了什么,以至于让秦钊动了怒。
姜黎眉心微微动了动,“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喜欢被添堵,既然背着你议论,必然不是什么好话。”
显然她不打算将那些污言秽语传进沈清秋的耳朵里。
察觉到她的心思,沈清秋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抬眸看向秦钊。
男人姿态慵懒散漫的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胳膊搭在靠背上,白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臂,露出结实的小臂,干净修长的手指夹着烟。
烟雾朦胧间,隐约可见他那张精致立体的脸。
似乎察觉到沈清秋的注视,他猛地掀起眼帘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