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医生脸上的神色微变。
他眸色沉沉的看着沈清秋,将她上上下下扫了一眼,夹杂着极其隐晦的打量和探究。
他很难想象,这样专业的手法竟然会出自眼前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人。
因为沈清秋的样子,实在不像是经过专业的军事化训练。
见眼前的医生迟迟不说话,沈清秋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医生连连摇头。
他走上前,帮沈清秋大体检查了一下,这样的手法实在太过熟悉。
同时也让他的心中产生了一个疑惑。
医生犹豫再三,小心翼翼地问出声,“冒昧的问一句,你师承何处?”
这样的手法他曾在南非bào • luàn时见到过,那份果敢决绝至今无人能敌。
闻言,沈清秋的眼底掠过一抹耐人寻味的深意。
她抬眸看着眼前的医生,平淡的语调听不出什么情绪,“我哥。”
“男的?!”医生满腹不解的低声喃喃。
这时,商京墨走过来,“周琰,在这儿演十万个为什么呢?”
周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没有说话,只是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沈清秋的处理方法,“可我这趟来的属实有点多余。”
论专业素养,对方明显比她更高,让自己拜师学艺都不为过。
而且对方已经处理好了所有,根本不需要他在做什么。
要知道周琰是他们手底下专业性最强的医生,他能够自认‘多余’绝对是对沈清秋最高的评价。
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虽然商京墨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却看得出沈清秋包扎的很漂亮,既不需要打石膏,也不需要弄支架。
他挠了挠头,试探性的开口,“要不,你给开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