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风等了那么久,为的就是今晚。
徐晚妍双手被捆固定在床头,双眼被蒙住,到了这一刻她已经彻底冷静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吗?”
她轻蔑地笑道:“你怕我透过你,在看另一个男人。”
耳边传来红酒塞被拔出的响声,他倒了一杯酒,递到她鼻尖,“尝尝?”
他嗓音动听,丝毫不受她言语挑衅,坏了今晚的好心情。
“你也是不嫌脏,我们不止分开几个星期那么短,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别人?”
“有没有……”
顾沉风没给她有机会说完,杯沿塞到她嘴缝,硬生生逼她喝下一口。
徐晚妍被呛得吐了自己一身,白色的睡裙顷刻间染上紫红,冰凉的酒液顺着下颌流过脖颈,滴在锁骨再向下蜿蜒……
察觉到顾沉风的接近,她退无可退,紧紧贴在床头。
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她的嘴巴就被他用手捂住,发不出声音。
往日的种种,骤然浮上心头,她只想一脚踢死他。
然而踹到他身上的脚,被他单手捉住。
……
又想起在五溪拍戏的事,大家下河抓鱼,只有她在岸上发呆。
那时候她就暗暗发誓,绝不要再做渔夫砧板上的鱼。
偏偏,她这条于顾沉风而言是毫无价值的罗非鱼,才逃出生天,又被他擒住了鱼尾,再度在他面前上演苦苦挣扎的戏码。
她轻声问顾沉风,“是李静河满足不了你么?”
“害你还要不远千里来找我这个……”
她许久没有自轻自贱,以退为进去骂人,一时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徐晚妍顿了顿,才继续说:“来找我这个刚坐完小月子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