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弹枪口喷涂出致命的火焰,爆弹划破空气带着刺耳的轰鸣声打向目标,那个倒霉的基因窃取者被一枪打碎了整个上半身。
链锯斧轰鸣着斩断了一个个肢体与血肉,整个地下回廊尸横遍野,灰色与深褐色的墙壁如今几乎变成了血红色的,那杀戮的艺术家用鲜血绘制出了一副死亡的绘画。
纯种基因窃取者轰然坠地,在他身边手持爆弹枪的巨人转过身去一枪击杀了飞扑来的基因窃取者,喷洒的紫红色血液泼洒在了翼盔之上,将黑色的羽毛叠片染上了暗淡的血色,阿斯塔特没有停下动作立刻挥舞动力剑,以顺畅的姿态一剑将另一只基因窃取者拦腰斩断。
暗黑天使星际战士站在一具具破碎的尸体中,他抬起手臂看都没看的一枪打爆了一个准备偷袭的家伙,他手中的等离子枪跌落在地,一枪打在了一边的油桶上引起了一阵连锁爆炸,但黑暗天使甚至都没去看那爆炸。
火焰的光芒照亮了他的头盔,他微微抬起头看着一边走来的芬里斯野狼,拉格纳扛着链锯斧一边走一边开枪不慌不忙的,他的每一枪都精准无误的干掉了一个个敌人。
相比起他们敌人的慌乱,恐惧与急躁,两名阿斯塔特堪称平淡了,这俩人没躲没闪也没有进行任何大动作,只是站在那儿一枪一枪的瞄准开火,他们的每一枪都可以带起一片血肉的飞溅,但对方的活力却连自己动力甲的表漆都打不掉。
“为什么我们要在这儿清理这些垃圾?”拉格纳抱怨着,一枪一枪的瞄准开火,一边的兰斯洛特微微耸肩手指不断扣动扳机,耀眼的枪火光芒照射在他们的头盔上泛起一片片光泽。
“你不是一直在抱怨很无聊,想打打架吗?这不是有了。”“个屁,这些家伙有什么意思?这只是单方面的虐杀,有啥荣耀可言?”
“我需要提醒你,拉格纳,我们所做之事是帝皇意志的延申,是对人类帝国整体的义务与责任,这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你的荣誉。”
贝尔的声音从通信器中传来,其中还混杂着一阵阵枪声与惨叫声,但从贝尔的平淡语气来说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和他们俩现在一样轻松的就像出门散步,顺便弄死一只屁精那么简单。
“好了,贝尔你总是这么无聊,说起来维托怎么没一起下来练枪?”“嗯......就我对他的了解,他现在大概不是在和本地官僚扯淡吹牛,就是在和新任女总督在床上交流,深入交流。”
“啊,那肯定就是后者了,你很熟悉他这套嘛,兰斯洛特。”“废话,我们都跟他多少年,对啊,多少年了,谁记得吗?”
两人站在一起,一边散漫但精准的开枪射击,一边闲聊着就好像真的是在训练场打靶一样。
拉格纳的脑袋微微歪了一下,扣动扳机一枪打爆了一个逃串的敌人,“操,忘了,该死我们似乎跟了他好久好久了,久到我都忘了。”“我甚至忘了我现在多少岁了。”
“我们是阿斯塔特,拉格纳,时间本身对我们而言就没什么意义,一旦超过二十年人类就会忘记时间的概念,更别提我们每个人都活过一个多世纪了。”贝尔的声音回复到,那边似乎传来了一阵重爆弹机枪的轰鸣声,但很快又回归了平静。
拉格纳微微耸肩,的确,时间对他们来说没什么意义,阿斯塔特的衰老速度非常慢,而且长年的战争与训练早就让他们忘却了时间的流逝,也正是如此才诞生了现如今帝国最高效的杀戮机器。
“但我觉得至少也有十几年了吧?”兰斯洛特说着,一枪枪的击杀着敌人,“啊对了,说起来拉格纳,你们战团我记得和审判庭关系很差来着,你怎么和维托相处这么好的。”
太空野狼歪着脑袋瞄准准星,一枪射杀了很远的一个虔诚会狙击手,虽然他的狙击枪根本连拉格纳的皮毛都伤不到,但看起来那人成为了拉格纳无聊时的又一个消遣。
“你说的是耻辱之月吧?”“耻辱之月?那是什么鬼东西。”“啊,就是第一次阿米吉多顿战争,我们战团与阿米及多顿人还有审判庭与灰骑士一同干爆了五万吞世者,还有茫茫多的恐虐魔军,把叛变原体直接给塞回亚空间了。”
“那是场光荣的战役,成千上万凡人与我们一起并肩作战,战胜了亚空间的魑魅魍魉,但审判庭之后准备把那些凡人战士全部处决,理由是他们与叛变原体交手肯定被亚空间污染了,所以必须被清理掉这让我们的战团长狼主洛根,于是乎我们就和审判庭打起来了。”
“我们掩护着那些凡人军民撤离星系,也与审判庭舰队发生了激烈交火,当场的所有审判庭部队都被我们重创或者歼灭这让灰骑士和审判庭都特别恼怒,之后就带着大军来芬里斯找茬,要我们去做赎罪远征什么的。”
“在之后就是一通打,我记得是老狼比约恩亲自出面,才劝说洛根战团长停火之后与审判庭和谈,这事就算结了,但我们也的确很不喜欢审判庭和灰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