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结束后不久,消息传遍了整个岐山。
弟子们联合请愿,希望吴驹能再次授课,讲述手术之事。
吴驹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以借机宣传手术,吸收致力于“化繁为简”的革新一派为己所用。
但他需要守着青卢子,毕竟术后的感染、后遗症等等也不是善茬,于是张师等人主动请缨操办此事。
吴驹对此表示很放心。
这三位虽然都已退隐,但年轻时候争权夺利、拉拢人心的戏码玩得不比吴驹差,担此重任绰绰有余。
时至午后,青卢子悠悠醒来。
醒过来后的第一时间,守在床边的徒弟便禀报了吴驹等人。
此时的吴驹依旧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兜,穿了一个月战国服饰的他现在对这一身白大褂非常有感情。
接到消息的时候他在院子里和韩非讲述手术过程中的事情,韩非则将其记录了下来,准备将其编入某本儒家正在筹备的史书中。
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吴驹就来到了青卢子床边。
“前辈,感觉如何?”吴驹凑到青卢子面前问道。
不知是睡了太久还是má • zuì药的后劲太大,青卢子有些昏昏沉沉的,没有回答吴驹这个问题。
然而这个反应却让吴驹心里一咯噔。
不是吧?
因为此前研制的局部má • zuì方法太不成熟,所以吴驹给青卢子使用的是全身má • zuì。
虽然后世的全身má • zuì很成熟,对大脑没有影响,但吴驹可不保证自己的má • zuì药也是同样。
要知道,má • zuì药这个东西,剂量、成分都很重要,稍有不胜就会损伤大脑和神经,这也是吴驹无论如何也要守着青卢子醒来的原因之一。
不会是真把青卢子整傻了吧??
吴驹心里涌现出一股身败名裂的危机感。
“前辈?”不死心的他又问了一句。
“嗯。”
这次青卢子缓过神,轻轻嗯了一声。
呼!
吴驹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