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隔离措施做的也太简陋了。”
“您说的是,我们马上改。”
“这些纱布之类的就别二次利用了,你当是战场急救呢,统一掩埋或者焚烧掉。”
“好好好,这就去办。”
……
吴驹行走在隔离区之间挥斥方遒,身后数十个军中医者如同小学生一般跟在吴驹身后。
待吴驹走后,一个年轻的刚入职不久的军医忍不住开口说道:“这人谁啊这么嚣张。”
一旁的人闻言急忙用手捂住年轻军医的嘴,气急说道:“嚣张这样的话你也敢说?人家是有嚣张的资本的好吧?”
“这人很有名吗?”年轻军医大为不解。
“难怪你是半吊子,这位你都不认识啊。”
“医家魁首吴驹啊。”
“论医术把整个秦国翻个底朝天都有没几个能和他相提并论的,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这么听话,实力碾压啊!不服不行。”
众人七嘴八舌的为其科普,瞬间把年轻医者说懵了。
……
吴驹自认为凭借医术和心态,在目睹疫病时应该波澜不惊才对,但进入隔离区之后他才切身体会到了疫病之恐怖。
上万人被集中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耳边都萦绕着咳嗽声和痛苦的嚎叫声,原本体格强健的兵士此时如同蛆虫一般蜷缩着,脸色呈现一种诡谲的青紫色,身上遍布着紫红色的密密麻麻的玫瑰疹,看上去颇为瘆人。
“感觉怎么样?”吴驹问躺在墙角的一位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