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使者醒了酒之后,一阵的头疼欲裂,一问时候都已是日上三竿了,不由大惊,旋即感叹一句还真是喝酒误事。
“早知道昨天就不和他们瞎掺和了。”韩国使者苦笑。
昨晚包括子楚、吴驹和其他几国使者一起斗酒,姑且称之为斗酒吧。
最开始的时候大家还豪情万丈,大有一副今天我肯定得倒,但你们也别想站着的架势。
后来站着的人越来越少,喝的他们都心里发苦,但吴驹却越喝越兴奋,誓要将他们喝趴下。
见状七国使者瑟瑟发抖,齐国使者果断装醉,毫无底线的仰头便睡,雷打不动,引得众人恨得牙痒痒,都是千年的老狐狸,齐国使者有几斤酒量他们太清楚,到头来你发起的战争倒是让我们来收这个尾了。
再后来嘛,他们就记不得了。
喝断片了。
韩国使者起床清洗面部,穿衣戴冠,整理仪容,漱口以除去口中残留的酒气,他今天要去拜见一个人。
“在我醉酒的这段时间里,可发生了什么大事?”韩国使者问道。
“并无何事发生。”
侍者说完,旋即想到了一件算是大事的事情:“不过吴驹吴大人在今早宣布要对外销售玻璃镜,正是在宴席上出现的那种。”
“哦?”此事让韩国使者颇为感兴趣。
“秦王对此没做什么反应吗?”
“有,秦王听后带头订购了近百面全身镜,其他的不计其数。”侍者说。
“咳咳!”
韩国使者被侍者端来的醒酒汤呛死。
他摆了摆手,向侍者询问了定价。
侍者如实报告。
“竟然定的如此便宜?”韩国使者大为诧异。
一个全身镜三十贯,对百姓来说不啻天渊,毕竟他们可能一辈子都赚不到,花不了这么多钱,但对韩国使他们这些一国重臣来说就相当经济实惠了。
尤其是“三十贯”和“医家魁首赠给秦王的礼物”这两个词相比较,三十贯就更显得便宜了,三百贯才合理一些,倘若韩国使来定价,他会定的更高。
这就是吴驹和韩国使他们思维方式的区别了。
一样东西定价三百贯,但订单只有十件,并且会把这单生意做绝,和一样东西定价三十贯,但订单却能达到三百件甚至更多,并且生意会一直延绵昌隆,这就涉及到格局的问题和思考问题的角度了。
不过就算是定价三十贯,也依旧是日进斗金的生意啊!
韩国使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