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回到平阳。
军帐中,吴驹和蒙骜坐在桌案两侧。
“这次我希望你也能随军一起,你是最熟悉床弩、马蹄铁、陌刀的人,一起去定能提出不少行之有效的意见。”蒙骜说。
吴驹点点头没有多谦虚:“会的,我本就有随军的打算。”
秦赵之间的战线已经越来越迫近晋阳,也就是太原,如果这标志着决定最终胜负的一战即将开始,这场大战怎么能少的了他?
何况吴驹这趟打算在实战中用上火药,这件事非他在不可。
二人又聊了几句,吴驹方才离开军营。
两天后。
天气晴,严寒。
平阳城外的大军行走在驰道上,浩浩荡荡的向前线赶去,不时有军官驾马跟随在队伍左右督促。
吴驹、蒙骜等人驾着战马吊在队伍后面。
子楚赵姬坐在车辇中,嬴政驾马跟随左右。
算起来,这一行只是少了回关外准备变卖家产,安享退休生活的乌倮。
“阿嚏!”
董翳突然打了个喷嚏。
吴驹瞅了他一眼,从马匹身上挂着的包裹中掏出一个草绳系着纸包扔给他,董翳连忙接住,只听吴驹说:“煎服一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