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同第一次醒的比沈召要早,睁开眼睛就看见她枕着自己胳膊睡的香甜。
肤色变白了之后,沈召的黑眼圈看着也轻了些,不再有在鹏城时的病颓,俏白的一张脸魏叔同怎么看怎么得意。
昨天沈召几乎是一夜没睡,也不是失眠也不是认床,她就是……
她就是前半夜拉着魏叔同胡闹,后半夜被蚊子咬的又痛又痒睡不着。
魏叔同怕惊扰沈召,慢慢抽出自己的胳膊,按了按活活血。
他这一宿可真是够遭罪的了也。
沈召入夜不知道抽什么疯,天没聊几句就翻身压在魏叔同身上,非要胡闹。
“别闹!阿召!忍忍,忍忍。”
魏叔同誓死捍卫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实在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和沈召做这个。
也不知道这蒙古包隔音好不好,就白天沈召那个凶猛劲儿,晚上在毫无顾忌的闹起来,他可遭不住。
沈召不依,直接脱掉了衣裳。
压住魏叔同不许他逃不说,还恶劣的欺身咬吮他的喉结,他只能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这才没叫出声音来。
最脆弱的地方,被沈召用犬牙轻咬,魏叔同喉结上下滚动,却也只做沈召口中的猎物。
沈召顺着往下,在他腰腹间咬出片片梅花,仅仅是这样他实难招架,可沈召停留了一会还要往下。
“上来!上来!”魏叔同喘了一声,大腿用力的在跟沈召抗衡。
他们俩角力一番,沈召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报复似的一口咬在了他小腹上。
这一下可真是……咬的魏叔同眼睛里翻起泪花。
魏叔同快被折磨疯了,沈召还要干什么,她还要怎么个疯法!
“来。”沈召抓住他的手,引着魏叔同摸上了她的腰,接着往上。
碰到哪里,就在哪里点起一丛火。
最后沈召拉着他的手,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魏叔同粗粗的抚上沈召的脖颈,细嫩的皮肤就在他的掌下,却不敢用力,生怕捏碎了弄坏了。
沈召不满意的捏住他的手腕,逼迫他用力掐住自己的脖子,迷离的扬起了头。
“出把力气。”沈召白天蜕变出的一身好皮肉,被她自己接着魏叔同的手,粗暴的弄出风流极致蔷薇花。
不是梅花,太过孤芳自赏。不是牡丹,过于雍容华贵。更不是玫瑰,娇嫩需要人呵护。
蔷薇花,艳丽到靡荼,香气全藏在骨子里。非得把她捻碎了,揉破了,才肯发出香气来。
魏叔同在出汗,沈召也没比他好多少,汗水从她翘尖的下巴滑落,滴在魏叔同的小腹上,润了润那泛红的牙印。
“嗨日图民,hairatu。”
沈召原本是一块脆冰,在魏叔同身上被搅成了奶皮子,嘴里面念叨着魏叔同听不懂的蒙古话。
他仰身想凑近了看一看沈召,这也是他被动的姿势下唯一能做到的。
“啪。”是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是沈召的珠子,是魏叔同脑子的弦。
沈召拽开了自己手腕上所有的串珠,数不清多少金玉纷纷砸在魏叔同身上,随即散落满床榻。
她好像不觉得累似的,不曾给魏叔同半点缓息的机会,面色潮红的欣赏着身下满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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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
附身含起沾着汗水的珠子,渡到魏叔同的嘴里。
“脏不脏啊。”魏叔同偏头躲过,不赞同沈召这种不卫生的做法。
“翘气。”沈召嗓子早就哑透了,非得一颗一颗的捡起来塞进魏叔同嘴里,低头贴上去再在自己一颗一颗拿回来。
后半夜的沈召就没有那么威风了,她腿上后背被咬了一串蚊子包,抓了又肿,不抓又痒。
“艹了!我真是艹了!”沈召一身汗的在床上拧成麻花,拿蚊子没有半点办法。
被蚊子咬了还不老实,身上抓的一道道的,看着好不骇人。
魏叔同躺在床上缓神都不得安宁,只好抓住沈召双手,顾不得自己的把沈召用毯子裹起来,留他一个人在外面挨咬。
就这么折腾,他还能醒的这么早,魏叔同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他在蒙古包里摸摸索索,替沈召捡拾昨晚掉落的珠子,扔在水桶里泡着。
“也不知道能不能碰水,算了,这都脏了不洗也没法子。”
魏叔同这话只敢在心里说,沈召的首饰几乎样样金贵,洗不得也没法戴了。
他昨天只担心天雷和应付亢奋的沈召了,一点也没注意到沈召都戴了什么在身上。
魏叔同仔细看看了在桶底散乱无章的珠子,替沈召把里面的红珊瑚挑了出来,仔细的用衣服擦干。
指甲盖大的红珊瑚珠子,被沈召请工匠涂了金粉,雕成八面玲珑双宝珠式样。轻轻晃动还能发出声响,魏叔同举起珠子看见内部能够活动的玲珑球上面精致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