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空中缓缓飞来一只巨鹰,魏尝由莉莉和张信搀着,从鹰背上跃了下来。他那原本雍容华贵的紫袍如同破布一般挂在身上,粗狂的老脸透露着浓浓的疲惫。
不过李任这会儿却没有心思关心这些。
他提着半死不活的江水遥跃上鹰背,急声道:“这小子吞了地心草,趁他没有消化地心草的药效,我得带他去环台镇,看看李广是否有法子补救。你带着他们在这里休息,不用着急赶来。”
“好。”
魏尝不过点个头的时间,李任已经乘着巨鹰破空而去。
乘巨鹰从破败祠堂到陈家这一路李任也没有闲着,他枯瘦的手掌按在江水遥脑门,不时的将一股冰寒灵力在江水遥体内。
全然不顾江水遥的挣扎,李任注入灵力的力道很轻很慢,以至于最大程度的降低江水遥对地心草的吸收程度,又不至于让他断了气。
到达陈家门外,江水遥浑身被冻得发紫,几近没了知觉。
李任把江水遥随手丢在陈家院内,喝道:“李先生,我已将地心草寻来,请快快炼丹!”
李广匆忙开门,问道:“在哪里?”
李任指了指奄奄一息的江水遥:“地心草被这小子吞了,不过我已用寒气封住他体内血液,令其无法消化地心草。李先生,你把他当作地心草便是。”
李广的笑容顿了一下,瞪着大眼说道:“开什么玩笑?!”
“你觉得老夫在给你开玩笑?”李任声线冷了下来:“地心草就在他肚子里,你就把他当成一个没有剥皮的核桃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