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吃粮？也不一定啊。”张燕歌说道。
听张燕歌这么说，黄三甲也没有反驳。
“陈芝豹，知恩图报嘛！”张燕歌给他和黄三甲一人又倒上了一杯酒。
黄三甲喝了一口，忍不住说道，“这酒若是超过一两银子，你便去砸了他家的店！”
“有的喝就不错了。”张燕歌没好气的说道。
看来自己又被坑了…
“我将天上那些家伙的算计都告诉你吧。
在他们的计划当中，陈芝豹统帅北凉之后，会成为第三方势力。
北莽草原将陷入内乱当中，在北莽女帝去世之后，皇室的耶律东床、外戚慕容宝鼎、军阀董卓三者也将三足鼎立，互相攻伐，导致北莽无法对北凉和离阳下手。
而北凉方面，陈芝豹会北伐草原达到北莽王庭腹地，天上仙人则会施展手段让气温变得天寒地冻，北凉军无法攻占北莽，最后失败而回。
在陈芝豹老的时候，会去攻打离阳，而离阳会割让蓟州让北莽草原偷袭北凉后方，让北凉军兵临太安城却失败而回。
如此这般，最后北凉、北莽、离阳三者都发展不起来，最后陷入无休止的战火当中，让天下百姓流离失所。
没有任何的资源优势的北凉最后只能退出争霸的阵营，这个就是天上仙人最早的剧本。
我不喜欢这个剧本！”黄三甲认真的说道。
“我也不喜欢！”张燕歌说道。“那你还要试探温华与徐凤年吗？”
“咱们两个打个赌如何？”黄三甲问道。
“我不会拿自己的朋友打赌。”张燕歌将最后一点黄酒一分为二。
“你不明白，徐凤年是这一切算计的关键，他若是生出了什么别的想法，那天上的那帮家伙便会有别的手段。”黄三甲怒道。
张燕歌起身准备离去。
黄三甲开口说道，“张燕歌，不要如此的妇人之仁！”
“黄龙士，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说！”
“杀一无辜之人可活百万人，你会如何选。”张燕歌问道。
“这种蠢问题还有问的必要吗？”黄三甲坐在椅子上说道。
“那一人是你呢？”
“老夫死得其所！”
“那一人是你最在乎的人呢，比如说是你的女儿。”张燕歌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