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心干咳了一声,问道:“青云呀!你说的这些……和月漓的婚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陌表现出一副非常担忧的神情说道:
“姑丈,那邪龙幼崽既然是摧心魔送给洛摩天的礼物,那就说明这礼物也是洛摩天极为重视的东西。如今,邪龙幼崽、魔宗左右护法尊者全部折在了无心城的地界。我怕……魔宗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呀。”
闻举大怒:“但这是你惹出来的事情!”
秦陌点了点头,很诚恳地说道:
“是呀!我一时失手杀了叶归人,这是我的失误。我本想一走了之的,但想着这是姑丈的地盘,只恐魔宗借题发挥,故意来找麻烦,便特此过来告诉姑丈一声,也好有个防范。你们放心,我这就把这个人头处理掉。魔宗拿不出证据,想必也不会明目张胆地过来闹事。”
说完,秦陌便合上了装人头的盒子,还摆出了一副我有错,我会一力承担的架势。
闻举无语了,这特么就是自己干坏事,还要找人背锅的意思。
柳无心看了闻举一眼,不禁有些忍俊不禁,看来这两个人是很难和谐相处了,于是慢悠悠地问道:
“那以贤侄之意又当如何呢?”
他很清楚秦陌,绝不是那种光会惹事,却拍拍屁股走人,让别人为他收拾烂摊子的人。想必早已有了别的算计。
秦陌笑而不语,轻轻端起茶杯,极其缓慢地往嘴里倾斜,估计喝了半天,到嘴里的茶水也不到毫升。
柳无心明白了,这是不想在闻举面前说呀。
于是,转头对闻举说道:
“闻举,这泡茶的水我喝不惯,你去帮我问问,有没有会稽山的寒洞水。”
闻举虽然不甘,但也只好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