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武馆内,赵师父摸着胡须哈哈大笑,他从来都不吝啬赞赏。
这个少年确实让人惊讶。
窗外,晨光微熹。
窗内,少年一身血气冲天,他的身影似乎与他手中锋利的大枪融合,上下翻腾舞的如同风车,势如猛虎下山。
杀了八个人,孟可自然不可能穿着一身血衣,拖着八个人头回村子。
他找了条河,清洗了身上和衣服上的血渍,又把人头里的血冲干净,用衣物包裹起来背在身后。
随后带着石锁赶在天亮开城门之时返回武馆。
这群匪寇行动干脆利落,绝对有不少行人商贾栽在他们手上,他需要请师父帮忙跟县衙核对有无悬赏。
谁知一进门,师父就发现他武功似乎有长进,于是就有了开篇那一幕。
“你且过来,我为你摸摸骨!”
赵师父照例从肩摸到臀,摸得孟可心痒难耐。
“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个弟子,花了将近三年,你这朽木才堪堪迈入练功的第一步。”
压抑住心中的情绪,赵师父脸上露出一抹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听到这话,孟可有些错愕。
朽木?你不是刚刚还在一个劲的说好吗?怎么一转眼,我就成朽木了?
三年的修炼,难道只是练成了形意拳的皮毛吗?
“师父,我可是已经到达了明劲?”
“明劲?你从哪听来的?你可知道何谓明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