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有点突然啊,小镊子。”
宣适一早就觉得聂广义喜欢梦心之。
只是聂广义的种种表现,让他几度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出了错。
这会儿听聂广义自己说出来,反倒有点意外。
“我突你个大头然,你就说你有没有什么妙招吧。”
“你们现在是什么进展呢?”宣适解释道,“我不是八卦啊,我得根据进展,分阶段对症下药。”
“还分疗程的啊,你早说嘛。”
“早说怎么了?早说你就承认你喜欢梦心之了?”
“我承不承认和你帮不帮我,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有你这么对待自己兄弟的吗?”
“我错了。”宣适从来也不是纠结的人,直接又问了一遍重点,“你先告诉我进展。”
“没有进展啊,能有什么进展,姑娘刚刚留学回来,我又已经回国这么久了,我们哪有什么交集,就那天去吃饭,还是你接的我。”
“说到这个,你为什么浑身湿透了,鞋子还是干的?”
“你有完没完,这又不是重点。”
“亲爱的大少,你什么都不说,小适子要怎么帮你呢?”
“别,我和你不亲也没有爱。你就当我和梦姑娘刚认识,你给我支个招。”
“人类的记忆哪有那么轻易抹平,你说不认识,就能把以前你干的那些事儿一笔勾销吗?”
“我干了什么事儿了?”聂广义又开始烦躁。
因为害怕宣适举出他不能反驳的例子,聂广义直接开始切入主题:“你和程诺结婚的时候,准备找谁做伴娘?”
“伴娘肯定是程诺请啊,我哪里会知道她要找谁做伴娘?”
“我看着你那什么未婚妻,也没有什么朋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