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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1 / 2)

沈月神色一顿,章大人,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怡红楼雅轩里,那位白衣男子,章大人?

她印象里,那位大人,可是个好官儿啊!

沈月这般想着,不知不觉,谢晗已经坐到了她床前,她吓得一个哆嗦:“你做什么?”

好歹让她穿上衣服啊!

谢晗拿起了她拽着被子的手,“别乱动!”

沈月白嫩嫩的手臂就这么露了出来,谢晗冷厉的凤眸一扫,常喜马上识相的出去了。

谢晗把脉时,神色严肃,眉头越来越紧,沈月刚想问问,她是不是以前荤腥吃的太多,影响了药效?

只听见谢晗嗓音清冷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沈月摇头,不让。

“要命还是要面子。”

淡淡一句话,沈月掀开了被子,发现伤口上的淤血变黑了,她紧张的看向他,“是不是我的伤势严重了?”

她还没到燕京,她不能死啊,何况她还是为了救他……

谢晗没有打开纱布,只看了一眼外面的血迹,便给她盖上了被子,“你先把药喝了,待会儿出去晒晒太阳。”

沈月赶紧点了点头,那还敢说个不字,什么都比不了惜命要紧。

……

谢晗回到正厅时,章柏尧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他见谢晗进来后,不禁道:“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久?”

谢晗闻言,那双深邃的凤眸瞥了他一眼,淡声问道:“你赶着投胎吗。”

章柏尧薄唇轻启,被怼的哑口无言,好半天才慢条斯理道:“听说你从南诏军营回来时被行刺,现在还有心情跟我打趣,我看你也没什么损失啊。”

谢晗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脸色比往日略显几分苍白,严肃道:“我可没心情跟你打趣,有话快说,我还有事。”

他很少有这么没耐心的时候,就算有,也不会轻易表现出来,章柏尧对他今日的反应倒颇为意外,直接开门见山:“会不会是南诏人所为?”

“恰恰相反,救我们的人是南诏。”谢晗冷厉的凤眸目视着他,意味深沉道:“杀我们的……是大燕的人。”

“你们?”

章柏尧对视上谢晗略显没耐心的眼神,改口回归主题道:“就算不是南诏人,你又怎么知道是大燕人所为?”

第10章

“南诏剑法粗重,大燕则轻盈矫健,他们的弓箭是用玄铁打造与锦衣卫十分相似,而这些兵器是普通百姓买不到的。”

谢晗是文官,对兵器的认知,令章柏尧自愧不如,他不禁对谢晗的认识又多了一面,他百思不解道:“这就奇怪了,你刚继任,又是文官清流,就算承蒙圣恩,可咱们终归是外臣,既没有兵权篡位,又没有与谁为敌,他们行刺你做什么?”

谢晗从袖口掏出一枚银色的令牌,推到了章柏尧面前:“这是风将军从刺客身上搜来的,上面的纹路似有些眼熟,你在燕京时间比我长,不知这枚腰牌是出自哪位亲王府上的。”

谢晗最后一句话不是怀疑,是笃定的语气。

关键还是亲王。

章柏尧眼底震惊之余,将信将疑的拿起腰牌在手里仔细端详了片刻,“这上面刻有蟒纹,是亲王府的不假,但是祥云纹路只有裕王府才有,只是……裕贤王早就仙逝,裕王府只有一位世子,可他只有十几岁,正是顽劣不堪的时候,就因为如此,到现在还没有继承亲王爵位,他怎有心思干涉朝堂之事?这招栽赃嫁祸也未免太明显了?”

这般想来,章柏尧觉得自己分析的还挺有道理的,他抬眸等着谢晗下文。

“有心也好,栽赃也罢……”

不知道为何,谢晗心中有种预感,总觉得这件事跟沈家的案子有某种牵连。

章柏尧见谢晗欲言又止,等了半天,没听见谢晗说下半句,忍不住问:“然后呢?”

谢晗从他手中夺走了腰牌,收回放好,“没有然后。”

章柏尧:“你耍我呢?”

“章大人谬赞,以你聪明才智,岂是谢某可以耍的。”

……

章柏尧凳子没坐热,就被谢晗赶走了。

章柏尧离开的时候,沈月正坐在石桌前晒太阳。

沈月搅拌着碗里的清汤寡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吃的有些提不起精神,脑袋却是晃个不停,她头上的银色发钗在太阳下折射出了一道银光,章柏尧经过的时候被晃到了眼睛,这一回头,着实震惊了一番,谢晗府上竟然会有女子!

再仔细看,他总觉得这红衣女子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

章柏尧挡着眼睛在看沈月的时候,沈月也在看他,俩人四目相视,都带着心底的疑虑,结果半晌没有移开视线,还是沈月先认出的他:“您是章大人?”

“你认得我?”章柏尧走过去问。

沈月放下了勺子,起身道:“我们在怡红楼见过的!”

章柏尧在沈月心里可是位好官,记得那晚她第一次接客,雅轩里都是一群好色之辈,都没人愿意帮她,只有他肯开口帮她解围,所以她只见过一次就记住了这位大人。

虽然,她也藏了几分私心,章大人是正人君子,希望日后到了燕京后能有机会得到他帮助一二,但是上来就求人,沈月开不了口,人家也没有这个义务,她只能先讨好,再求人,沈月套交情还是会的。

沈月这么一提醒,章柏尧想起来了,“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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