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赶趟,就没留在那吃饭,蹲在门口的台阶上。
我叼着烟,脑子里在消化今天跟李国忠的谈话,我心里的具体定位与他不一样,思考的方式也不一样,至于他所谈的人生四个一,则在反复考量和对照后,被我直接忽略了。
我不是他,我的人生不要如此。
玉米种的事情,在我的预想中,应该能做至少五六年,若能更长那是最好,几年之后,基本上就可以跳出来了,那时候应该已经具备哪怕我不在也能正常运转的能力。
两根烟之后,其他都忽略掉,定下行程,跑一趟凉城下辖的每一座城市。
“你就是秦甲吗?”
敢掐了烟头,两大汉就站在台阶入口处,吞云吐雾,一脸不耐的看着我。
稍胖一些的男人眼角有道疤。
“我是,有事吗?”
“我们老板找你,我们最少来了三趟,一直没见着你,你还真是难找啊。”
“不难找,我出了趟门而已,我认识你们老板吗?”
“你不认识,但李伟认识!”
“我没兴趣!”
“你有没有兴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老板要见你,前天我们好像看到这间房子里还有另外一个美女出入,很漂亮。”疤眼男人砸了咂嘴。
“你也不想这位美女出点什么状况吧?”另一名肌肉男推了推眼镜。
“你们在威胁我?”
“我们说什么了吗?眼镜。”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说,我们才是说看到这个房间里出入的还有一位漂亮的大学舞蹈老师,我这人就喜欢舞蹈,改天想去学校看看,能不能蹭蹭课!”
我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烟灰,“那就走吧。”
“这读书人就是识相,不像眼镜你,戴着眼镜装斯文,却一点不识相。”
我解下腰带,死死套住坐在副驾驶上的眼镜脖子,单手扣死,一拳接一拳打在眼镜嘴巴上,这一瞬间,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人如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