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用手帮——
天黑了又亮,沈涂浅眠了一会儿,迷迷瞪瞪躺在床上,权当自己是个无灵魂的木偶,就是没有思考能力只能任人宰割的那种。他现在难以接受现实,可是他现在确实还被锢在简淮阳的怀中,只要稍微表现出一点离开的意图就会被抓得更紧。
沈涂意识到自己的浅薄无知,毕竟他不知道鲛人在发/情期居然会这么黏人,跟糖糕似的,又动不动就软乎乎地撒娇。
虽然现在简淮阳的眼睛是闭着的,但沈涂知道,哪怕他只是轻声叹了一口气,简淮阳都会立刻睁眼,用那双好看的凤眼盯着他,用委屈至极的语气:“讨厌我了吗?”
为什么说出来的话要这么极端,只是有一点点无奈而已。沈涂还能怎么办?只能摇头否认:“不会。”
然后简淮阳就会心满意足地捉起他的手,啄上两口,再重新将头埋进沈涂的肩窝。
说起手,沈涂再次体会到那后知后觉而难言的羞耻,他都干了些什么?他居然用手碰了那种地方,而且还是简淮阳的!当时怎么就脑子不清醒,松口了呢?他现在都不敢做用手抹脸的动作,因为他的两只手上仿佛还残留着那份炙热。
而且他的大腿没有体会错的话,他花那两个时辰,手都酸了,完全是无用功,还是硬的。做完和没做的唯一区别,应该就是简淮阳短暂地舒服了一下。
简淮阳那种非人出挑的精致面庞,怎么那个位置就没统一风格呢?难道就像是深渊生物一样因为没人看见,所以就长得随便?
太大——
不!
住脑!
回想起来太清晰了,沈涂有些抓狂,这令人头疼的溯洄期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要是整个春季都这样的话,用不着他发疯,简淮阳的那些追求者就会发现不对,并把“亵渎”了简淮阳的他给撕成碎片。
其实这份担心是多余的。
鲛人和寻常野兽终究是不同的,就算仍留存着相似的特质,却也不会维持太久。现在的简淮阳已经清醒许多了,虽说身体和精神还在渴求怀中人的满足,但也不会像两个时辰前那样失控。
只是出于私心,想和沈涂待的时间更长一些。
他喜欢沈涂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