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刘蓝娣盯着自己的儿子,她就不明白了,儿子怎么能那么愚蠢,怎么就不好好读书。
“你们到时候想办法让我去一个好的学校,不就行了吗?”徐霖不觉得自己不会读书有什么,在他的眼里父母么能耐,那么有钱,那么他还要奋斗什么,直接等着不就行了么。
刘蓝娣以前也没有少跟他说家里多么多么好,说其他人家比不上他们。
徐霖也是这么觉得的,父母都已经说了,那就没有错。
“你当大学跟高中一样,那么好进?”刘蓝娣想到这一点就来气,“你姐姐都考上了,你呢?到时候,你要比你姐姐更差劲吗?”
“那还不是因为她是一个女的。”徐霖道,“她迟早要嫁出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也不能分到很多钱。她要是不好好读书,又能做什么呢。”
“你……”刘蓝娣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您不是总这么说吗?”徐霖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姐姐迟早是外人,一个外人又怎么可能得到那么多东西。不是还说姐姐不是亲生的吗?”
“她是我亲生的,是你的亲姐姐。”刘蓝娣咬牙,“我倒是想她不是我亲生的,可惜她是。”
刘蓝娣很头疼,女儿是出息了,可是女儿不认她啊。这让她能怎么办,再生气都没有办法,她和女儿之间的关系回不到从前。
“你怎么总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就不知道学好。”刘蓝娣道。
“你们都这么说,怎么能算是学坏呢?”徐霖道,“要是你们不说这些话,我还不知道呢。”
徐霖就是觉得父母很烦人,他们直接给他安排好未来的路就行了,直接把他塞去大学,没有必要让他还去参加高考。高考那么多人参加,还累,完全没有必要。
“妈,你们还是早点想想,让我去什么大学比较好?”徐霖道,“不能比姐姐的差。要是比姐姐的差,姐姐以后不是还得说的不是,这不好。”
“你还想着比你姐姐上好的学校?”刘蓝娣听到这话就来气,徐诗雅是自己考上大学的,不是刘蓝娣和徐立仁给她买分上去的。
“难道您想儿子比女儿差吗?”徐霖道,“要是您不觉得丢脸,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你……”刘蓝娣气得都不想说话了,她这些年这么用心培养儿子,儿子就是这样对待她的。
儿子不知道努力也就罢了,还就想着他们给他找门路,怎么,要冒名顶替上学吗?这种事情要是被抓出来,等到以后,还是会失去工作,徐家人也丢不起这个脸。
刘蓝娣和徐立仁都希望自己的儿子能考上大学,而不是通过旁门左道。他们在儿子中考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个儿子有多么蠢笨,儿子不用功读书,他们说再多的话都无用。
明明儿子的脑子没有那么愚蠢,偏偏他就是不肯好好读书。
刘蓝娣深呼吸,她现在就想着在后世也有大学毕业的人给小学毕业的人打工。可是她还是想着儿子有一个好的文凭,有一个好的文凭就等于多一条路。
难不成,儿子真的等着坐吃山空吗?
刘蓝娣想到这一点,她觉得徐琴要是知道徐霖这么无能,徐琴一定会嘲笑他们。
“难道你就想让你小姑嘲笑你吗?”刘蓝娣咬牙,“你小姑……”
“她又不来我们家里。”徐霖不明白,自己的学习成绩好不好,这跟小姑有什么关系,“小姑又不能帮助我读书。”
“你小姑的儿子到时候比你厉害,你就高兴了?”刘蓝娣道。
“妈,您这么说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徐霖道,“我跟小姑的儿子比什么,您不是还说我们家有这么多钱,而小姑家就是靠工资,说他们家穷的吗?”
“……”刘蓝娣以前是这么说过,她觉得徐家有不少财产,而徐琴没有。
“妈,您就别总是想着小姑了。”徐霖道,“您这么想着,她也不可能知道的。”
“努力读书,不行吗?”刘蓝娣问。
“也不是不行,妈,有钱吗?”徐霖问,“给我十块钱呗?”
徐霖想着等一会儿跟朋友一起出去玩,手里没有一点钱,那怎么行呢。
“没有。”刘蓝娣拒绝。
即便刘蓝娣拒绝了,徐霖还是直接上前从她的口袋里掏出钱,随后,徐霖就拿着钱走了。
“冤孽啊。”刘蓝娣恨啊,怎么徐琴就能把徐霖教导得那么好,轮到自己,儿子就变成这一副鬼样子。
难道这就是她重生的代价吗?
刘蓝娣没有和徐立仁离婚,她现在过的日子确实也比她前世好多了,手里头还有不少钱。可她只要想到儿子那么无能,她就来气。
不管刘蓝娣怎么劝说徐霖,徐霖都不觉得他需要好好学习。明明可以享受,何苦那么折腾自己呢。
徐琴早就知道徐霖复读的事情,也知道徐霖后面还是上了高中。只不过她和徐立仁一家子的关系不好,她也就不可能多管这些事情。
在徐琴看来,她又不需要靠着徐霖养老,徐霖有没有养好,这都跟她没有关系。
徐琴就想让自己的儿女用心读书,让他们以后能有一个好的文凭,再找一份比较好的工作。
陆建泽和他的几个战友建立起来的竹子加工厂发展得很不错,厂里有不少手艺人。还有残疾人在里头工作,按照生产的件数,那些人能获得不同的工钱。
陆建泽这个年纪的人,长得还算英俊,加上手里头又有不少钱。有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就找上这些人,想着要搭上关系,再弄到一些钱。
别说现在,就是那几年艰难的时期,也有人悄悄摸摸的搞事,就是隐藏得更好,没有让其他人发现而已。
“我结婚了!”当有年轻漂亮的女子靠近陆建泽,他就远离。
陆建泽不觉得这些女人长得有多好看,自己的妻子才是明艳动人的存在。
只是有的人认为陆建泽的妻子就是一个黄脸婆,还摸到了徐琴的医院。
徐琴哪里知道病人是不是抱着别的目的来的,当一个年轻的女病人进来的时候,她就问,“哪里不舒服?”
“心口不舒服。”那个女人道,她看到了徐琴的长相,怎么不是一个黄脸婆呢,长得还算可以。她不想承认徐琴长得比她漂亮,就想着徐琴总是穿着白大褂,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这样的女人还总是拿刀子,睡在她旁边的人都不担心自己哪天被解剖了吗?
“我听听。”徐琴拿起工具要听病人的心脏跳动,她皱起了眉头,“二尖瓣有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