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贝指路,摩托车抄的小路,后面的婚车小路走不了,一来二去就被甩开了。
等钱父指挥婚车赶回来,迈着两条腿跑回家。
林望和钱宝贝都在新房里待半小时了。
“你冷不冷?”
新房里,林望看着钱宝贝红通通的面颊,摩托车虽然拉风,但温度低风大,有点冷。
倒是他考虑不周到了。
他搓了搓手,打算给钱宝贝捂捂脸。
“不冷。”钱宝贝摇头,“我不怕冷。”
林望看着伸出去的双手,沉默片刻,又收回来。
行吧。
不冷就好。
“那你,饿不饿?”
钱宝贝正要说不饿。
外面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贤婿啊,没到晚上呢,再忍忍。”
……
晚上还有酒席。
还有个简单的仪式,林父和钱父都上台讲了几句话。
更多就是看表演了,到了晚上的表演精彩的不得了,喷火变脸,赢得一阵阵的叫好声。
钱父领着林望和钱宝贝去敬酒。
后面跟着男女傧相各一人。
林望端起酒杯,打算往杯子里倒酒。
“贤婿,你今天不喝这个。”钱父给挡住了,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瓶酒,林望一眼看去白色的,估计是白酒,等钱父给他倒上,他抿喝了一口,“白水?”
“嘘!”
钱父笑,又招呼女傧相给钱宝贝倒酒。
钱宝贝以为也是白水,尝了一口辣的吐舌头,“爸,为什么我的是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