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落到她耳后,啃咬着那处的嫩肉,慢慢道:“嗯?想把我吞了?”
沈柔闻言,顿时理直气壮,“对,我是想要把你吞进肚子里,一辈子不吐出来。”
卫景朝就笑了,低声在她耳边道:“你确实能把我吞进去。
他语调暧昧,湿漉漉的气息扑在耳尖。
很明显,此“吞”非彼吞。
沈柔听懂了,霎时间俏脸通红,抬手捂住耳朵,羞恼道:“不要跟我说话。”
卫景朝的唇,落在她手指上,舌尖从指缝扫到耳朵上,漫不经心道:“除了你,我还能跟谁说这种话?”
她将沈柔按倒在榻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今日这身正红色的嫁衣,式样格外繁复,裳裙一体,无数的结扣,分不清哪儿是真哪儿是假。
卫景朝的脸微微一黑,恼怒道:“这个踏歌,怎么办事的?”
沈柔被按在榻上,闻言噗嗤一笑:“这是你安排的,自作自受。”
卫景朝心情不悦,干脆抬手,利落地撕开上衣,胡乱堆到一边。
沈柔躺在一堆被子和衣服中间,努力抬起脖子去亲他的下巴。
卫景朝一动不动,由她亲着。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是累了,复又躺倒下去。
卫景朝低头看看她染上春棠之色的妩媚容颜,低头用力啃咬着她的唇。
窗外的月亮安安静静的,风声微微作响。
室内红烛高照,梨花带雨,春棠含露,只待采撷。
门外,却骤然响起一阵拍门声。
陆黎急得声音变了样,“侯爷!”
沈柔抬手推卫景朝:“陆黎喊你。”
卫景朝按住她的手,继续在她身上作乱,随口回道:“不理他。”
门外的陆黎急了,大声喊:“侯爷,有前线加急战报!”
卫景朝一惊,猛然翻身起床,拉起一旁的外衫披上,打开门问:“什么战报?”
陆黎急声禀告道:“匈奴夜袭,现已推进至二百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