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玥来这么多天,只做过蘑菇酱,没做过菜,进厨房只是给夏婶打下手,她就说一声。
夏婶笑说:“行,厨房你也熟,找不到什么和我说”。
“好的”。
杀鱼的时候,杨玥用内息在鱼身上转一圈,排除出杂质,没有全部除掉,但也可以了,做的红烧鲤鱼。
吃饭的时候,范爷爷也回来了,红烧鲤鱼很受欢迎,腥味几乎没有了。
方明明吃着鱼,心想以后用什么借口去蹭饭。
范奶奶笑说:“小远一直在电话里炫耀,自己媳妇做饭好吃,果然不假,小子有福”。
夏婶说:“她怎么做我是见了的,这腥味几乎没有了,小杨,怎么做到的”。
杨玥笑说:“杀了洗的时候,我用内息在鱼身转了一圈,挤出部份血腥”。
范爷爷说:“奢侈”,内息练着多不容易啊,用来做菜。
杨玥说:“这是锻炼内息的一种方法,平时多用,运用时更灵活”,这话她没说假话,处理药材食材,也是锻炼内息的灵活运用,反正她是这样。
方明明:“真是这样?”。
杨玥说:“不知是什么原因,我是可以这么做,范大哥做不来,其它人也不知道可不可以”。
方明明兴致勃勃:“我回去试试”。
范奶奶提醒她:“小心些,一点一点地试”。
方明明:“谢老太太提醒,我明白”。
次日,范怀远车次是下午到,杨玥和方明明一早就到了四合院,随后刘平带着人把制药工具运来,大部份搬入一进东厢房,小部份搬入二进东厢房。
杨玥设两个制药房,前面一进的东厢两间,二进一间房,贵重的药丸在里面药房配制。
随制药工具来的还有止血粉的药材,放里面药房,两处东西整理摆放好,差不多到中午了。
明天正式制做止血药粉,晚了几天了,杨玥要每天多做一些,把任务补上。
刘平带着人走了,杨玥和方明明锁门离开,没人在倒不担心被偷,右隔壁房子成了安全局的,住进去好多个人,就连方明明在那边也有一个小房间。
新来的警卫员直接从范爷爷工作的地方开车去火车站接范怀远。
火车站杂乱,容易出事,杨玥不坚持亲自去接,回家吃中午饭后,就在在家里等。
时间差不多是火车靠站时,杨玥就时不时向门外看,范奶奶说:“早着呢”。
方明明打趣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杨玥:“等着,将来到我笑话你”。
方明明:“没事,我脸皮厚”。
范奶奶呵呵笑起来,这姑娘有趣得很。
等待时间等着煎熬,后面她就到门口等,范怀远下车那一刻,两人四目相对,紧紧相拥。
大白天的在外面,还有人在一边,虽不舍,两人抱一下就分开,把行李搬下车,范怀远和警卫员说:“辛苦”。
“不客气”,警卫员红着脸上车将车开走,感觉空气要烧起来了。
“奶奶,我回来了”,范怀远提着行李进屋喊。
范奶奶:“回来就好,把东西搬进来,去洗个澡”。
“好的”,范怀远应道。
东西多,三个人也搬得快,搬完行李,范怀远去洗澡。
方明明告辞离开,两人以后能常见面,倒没有不舍。
杨玥归整一下行李,把大部份先放杂物房,明天带去四合院,范怀远的衣服,干净的没有了,全是脏的,她放在一边。
范怀远洗澡出来,见妻子和奶奶坐在客厅,过来坐下,和她们说起杨家:
“阿奶身体很好,没见到小玥回去,挺失望的,我说小玥很想她,请她来京城住段时间,她有点心动了”。
“爹的气色也不错,上工还是慢悠悠的,大家收到礼物很高兴,特别是爹,临来前,他塞给我一条小黄鱼,说补助我们,我说不要,他硬塞”。
范奶奶说:“哎哟,你岳父人真好,还怕你们小两口没钱花”,这样的岳父没几个。
杨玥笑说:“见礼物买多了,是担心我们没钱花了吧”。
范怀远笑:“阿奶担心我们以后没钱养孩子,也叫以后买礼物,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听到这里,范奶奶是开心的,孙媳妇娘家不拖后来腿不说,还这么通情达理,小远有这样的岳家,真是太幸远了。
大院里,只顾娘家的儿媳妇,孙媳妇不少,整天往娘家搬东西,帮娘家人找工作,扶持娘家,然后其他儿媳妇孙媳妇又不服,一家子吵吵闹闹,受不了。
“大伯,大伯母身体也不错,博哥过八个月又要当爹了,小海和圆圆倒还好,没有不高兴”。
杨玥:“大嫂怀孩子了呀,圆圆没有不高兴就好”。
范奶奶微笑说:“是喜事,添丁进口,你们什么时候才有喜信?生孩子还是年轻较好”,她才不信是怀不上,是现在不想生吧。
杨玥和范怀远相视一眼,不知道怎么接话,刚好范爷爷回来了,他一回来就把范怀远叫进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