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乏了。归儿你扶哀家进去休息。”
太后明显因为临海长公主沉默,怒气更深,现在就再也忍不下去了,却是直接从位置上扶了宋玉绰的手就往内室走。
“母后!”
临海长公主总是保护季明月,微露防护之态。她是个温柔又懂事的孩子,但她不愿意被人欺负,更不想惹是生非。旗帜鲜明的态度,不作倒退。这会子一看,太后实在生气,临海长公主再也没敢耍弄小性子,造了次品,急忙把季明月拉过来,把我女儿从我后面拽走。
“明月不懂事误伤了云锦郡主的丫鬟,儿臣这次特意带着明月给云锦郡主赔罪来了。”
伴随临海长公主的一席话。季明月却当机立断,于是朝宋玉绰跪下:“那日我将你丫鬟打伤屎我不对,事后你也将我的丫鬟打伤,咱们两个倒也算扯平,不如就让这件事过去罢了。”
口气倒也狂妄得不得了。
宋玉绰扬眉吐气,不动声色地对季明月大看了又看,心生嘲讽,知临海长公主,此以退也,且季明月入京后盛霸道之称,这会子要是真哭着向自己赔罪倒还真比不上现在这样面都委屈满脸固执不愿赔罪,只碍于面子,临海长公主和太后只好俯首称臣,承认了错误。“你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此以来。她的心情似乎也变得好一些,她知道海中一定会有人来为自己道歉的,所以也就不急着去找人。太后看了定然只有心痛的份儿,哪来的委屈。
宋玉绰淡然地勾住嘴角,便当即决定,也跪下来。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甚至连眼神都显得十分冷淡和麻木,但却让人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心中涌动着。面如季明月,神色无异,都一副不甘心不愿意因为被逼无奈而受冤的样子。
“公主这是做什么?公主真真是折煞臣女了,臣女怎当的起公主这一跪?况且臣女的丫鬟本就是贱命一条,怎么比得过公主身边伺候服侍的尊贵?是臣女的错,臣女不该对公主身边的丫鬟动刑的。”
语气里更多的是委屈和不满意,虽像是暗讽,可在太后听来,却更像是宋玉绰为了不让她两厢为难只得委曲求全与季明月认错。
如此想来。太后却心软很多,心中便不再生气宋玉绰跪倒在宫门口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这一出。
眼看太后对宋玉绰越看越温柔,德妃于是不由暗自焦急起来,在和临海长公主看了两眼后。她便知道自己又要在这里碰壁了!德妃心中就或多或少的有些想法。她知道自己是不能在这两个人之间游走了。逐德妃看向宋玉绰,神色清淡地开口说
“本宫听说云锦郡主正是为了这事儿才会在宫门口跪了一夜?云锦郡主这一跪不要紧,可是硬生生的跪出了两宗罪!”
说完德妃冷笑了一声,这才接着说话:“其一云锦郡主身为郡主,如今却是为了一个丫鬟连名声都不要了,本宫倒没想到你与身旁伺候的奴才们感情这般深厚!”
说完。他冷笑了一会宋玉绰,接着说:“二是不过是个奴才之事,而您又为如此小事扰得太后歇息,成什么体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