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砸我诊所玻璃干嘛!」
郑大夫气的呼哧带喘,「之前你哪次跌打损伤不是我卖给你的药,我卖贵了吗?我得罪你了吗?你小子出手忒黑了你!!」
「哎哎哎,都聚在这干嘛呢?怎么回事?」
金姨急匆匆的挤进来,人直接在乾安面前一档,「小郑,你跟个孩子来劲做什么,还把街坊们都给招来了,不知道这是三爷的地界吗?闹出事儿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金姐诶!」
郑大夫五官一阵抽抽,「不是我想闹,是街坊们都在为我鸣不平啊,你现在去我那诊所看看,真是四面楚歌,八面漏风啊,那小子趁我昨晚出去打牌,把我诊所的玻璃全砸烂了,甭说后门了,连洗手间窄长条的小窗子,他都给了一砖头,他嘛呢!」
越说他越委屈,伸出了五根手指冲向金姨,「乾安过来五年了吧,我对这孩子怎么样!就不说他了,沐丰想搞发明创造,没人支持我支持了,那撞得我腰疼了好几天,我也没说什么,屹候把车给我修好这事儿就算了,咱翻篇儿!我老郑医术虽不像祖上那么高明,但咱胜在实诚呀!这小子可倒好,把我屋内摆放的骨架标本都砸坏了,我祖上都要怪罪啦!!」
金姨听着直皱眉,看向乾安就道,「乾安,你怎么回事?为什么砸人家的玻璃。」
乾安嘁了一声别开脸,「好玩儿呗。」
许是看他态度不端正,金姨跟着来气,「你小子给我好好说话,越来越浑了你!」
我急匆匆的下楼,刚到廊下,先我一步去到院里的刘小温就开口道,「金姨,想必乾安是为了给小萤儿出头。」
金姨一愣,「小萤儿?」
我跟着也停下脚步,刘小温一瞄到我,表明还有点讳莫复杂,娃娃脸立马就看向郑大夫,「郑叔,乾安砸您家诊所窗子这事儿,我们几兄弟是真不知情,乾安他也是,仗义的劲儿使错了,即使您给我家小萤儿接错了骨,还建议小萤儿多观察两天,差点导致了我家小萤儿终身残疾,乾安也不能做出砸玻璃这种事儿,不道德,是吧郑叔。」
「小萤儿被接错骨了?!」
金姨又是一惊,「还差点终身残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