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余的时间里,我希望五位哥能在自己的领域里有所作为。
他们的前途绝不能只捆绑在我身上,一来是我承担不起,赌我起势的风险太大。
二来是他们本就有自己的追求,帮我是情份,不帮是本份,没必要特意搭个人陪我煎熬。
真遇到慈阴了,要报仇雪恨了,咱再拧成一股绳跟她去磕呗。
乾安沉默下来,「我们哥几个的前途不用你多虑,即便我不踏道,毕业也能做个体育教练,使使劲儿考个编制,这辈子都饿不死,就是你……」
「哎,别煽情,除非你同意让我再起一罐啤酒。」
「什么啊!」
乾安敲了敲放在茶几上的报纸,「我现在主要是闹心你的名声,照这么发展下去,你就要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啦!」
「那不是很好?」
我蔫蔫的应着,「自打我承接败气的那天起,师父就把一切的利弊都跟我说清楚了,他说苦难杀不死我,但悲观和胆怯一定能,十年磨一剑,就看我是万株垂柳逐和风,还是浮云柳絮无根蒂了,这些话我铭记在心,当下我也不怕,骂我呗,也不会少块肉。」
话是如此,可说出来,我声音还是越来越低,轻如游丝。
乾安手肘搭在膝盖上,挑眉看着我,像是想起什么,忽的一笑,「万应应,你知道谁帮你铲除的那些烂桃花,又是谁在背后一直罩着你吗?」
「什么意思?」
「这新闻你看没?」
乾安翻开雷家老幺在机场晕倒的版面,「这位雷哥给自己雷出国治病去了。」
「我知道,我在十三爷那看到这份报纸了。」
我无语道,「他生病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得的是相思病?」
绝对不至于,那哥们可不是什么痴情种子。
都不用看他面相,我近距离一感受他那气场,脑子里就回馈给我一个信号,他爱好下半身思考。
追我那三天,他除了打电话还疯狂给我发短信,连他光膀子的健身照都给我发了!
看完我都想去洗眼睛,跟他一对比,我先前给孟钦发的都是小儿科。
最起码咱没给孟钦发过啥果照,没跟孟钦显摆说你看我这身材咋样。
这里面还有个更一言难尽的小插曲,他被我拉黑后频繁换号发信息忙叨我,有天后半夜他不知道在哪喝多了,给我发语音,说什么满脑子都是我。
我忍着砸手机的冲动,给他回了几个字,你多大了!
但凡一个思维正常的成年人,被女生三番四次的拉黑心里都能有点数吧。
咱识相点不行吗!
咋还能死皮赖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