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事,自然影响不了舒皖他们,四个人正围在火炉旁,观看新出的片子。
“唉,真笨啊。”赵韫抱怨句。
这些宫斗剧里面的参与者怎么能蠢成这样?比他当年差远了!
“这些都是配角,再笨也是剧情安排。”傅闻钦跟他解释。
“可是这个人长得好好看,我不想看她下台!”赵韫有些生气,这个女人的眉眼与傅闻钦有几分相似,都是带着冰冷的冷艳女子。
沈玉呆呆望着屏幕,心道这些人很笨吗?他觉得她们好厉害啊......
正看到紧要关头,沈玉忽然颤了下身子,他低低地□□了句,急忙挡住自己前襟,着急又迫切地看向陛下。
舒皖不知他怎么了,可是男人方才颤抖的幅度有些大,连她都能感觉得到。
“怎么啦?”舒皖贴在沈玉耳边小声地问。
“我...臣侍的身体好像有些奇怪。”沈玉紧紧捂着胸口,他也不知刚刚那下是怎么了,就是觉得胸前忽然有流动感,紧接着就传来无边的痒意。
舒皖心思敏锐,她看着沈玉用力挡住的地方,心里依然暗暗有了个猜测,连带沈玉身上盖着的小毯子把把人抱起,对傅闻钦他们道:“我们有事要办下!很急!”
说完就哒哒地抱着人跑了。
赵韫脸莫名,看了看傅闻钦,道:“这段里也没什么暧昧场面呀?”
傅闻钦轻轻摸了摸他。
两人路从崇华殿飞奔到福宁殿,舒皖把人往床上轻轻放,就动手解沈玉衣服。隆冬季节,沈玉穿得很厚实,从外面来看,沈玉根本没有丝毫的异样。
可是等舒皖摸到男人的中衣,摸到手的湿润时,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泌ru了!玉儿!”舒皖惊讶地说了句,声音中竟隐含着几分兴奋和喜悦。
沈玉面色通红,他在陛下摸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舔了下微涩的唇瓣,请求道:“陛下,臣侍的衣服都湿了,想...沐浴。”
舒皖安抚地摸了摸沈玉的脸,“朕去让他们烧水,你躺在这儿别动。”
于是沈玉就真的不动了,他连陛下扯散的衣服都不去拉,就这么袒露着胸口躺着,手指却忍不住覆过去摸了摸。
湿的,胸前的那片已经凉了。
好突然,竟然就这样出来了......
沈玉躺着躺着,有点没有安全感,挪着身子过去抱住他的大兔子,抱枕软软的,他把脸颊放在上面蹭了蹭。
“玉儿。”舒皖吩咐完回来,瞧见蜷缩在暖帐中的男人,舔了下唇瓣爬上了床。
“让...让朕尝尝罢。”她眸光里满是期待,连手也不怎么安分,缓缓摸着沈玉。
沈玉两手紧,捏住了他的兔子,阖紧双眼点了点头。
然后便感觉到点点温热的湿意,蔓延开了......
第二天早上,沈玉又是不知第几次没能起得来床。
他自柔软的衾被中伸出白皙的小臂打量着,数月来,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陛下养得丰腴了些,只因之前太医说,身子丰腴,在分娩时便能少受些罪。
沈玉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那里还很平静,只是他的肚子却要比寻常三四月孕夫的大些,腰酸得也厉害些。
平日里陛下下朝回来,总是会先帮他按按腰,他就能好过整天。
沈玉起了身,换好衣服,今日穿的是件浅绿色的棉袍,上面绣着白色的木兰,是陛下临去前给他搭在架子上的,好像是尚宫局新做的,衬得他整个人温柔极了。
“陛下下朝了吗?”沈玉望了眼发白的天色,天气昏沉沉的,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守着的宫侍结结巴巴地,“下...下了。”
“那陛下人呢?”沈玉皱了皱眉,平日里陛下下朝,总会第个跑来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