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派官差去查封福来楼搜查,然后就走下来到沈忱面前,小心发问:“沈大……”被沈忱看了眼,他改口:“您看还有什么需要做的吗?”
沈忱道:“查清楚他酒楼里的罂粟是从哪儿来的,抄了他家,所获钱财半数充公,半数补偿遭害的百姓们。剩下的事,你自行安排。”
“是是是!”县尉应道。
“还有,记得上报,日后县里别再出现罂粟这种东西。其他地方也严查。”沈忱说。
县尉也忙应下来,暗暗想道,幸亏知道沈忱娘子和客云楼有关系后,他想吃火锅也只是吃客云楼的,不然,他岂不是要遭殃了?
思及此,县尉觉得王耀祖此人着实可恨,更觉可恨的是师爷以及部分捕快,他们先前都去过福来楼吃,难怪吃了几次就忘不了呢!
沈忱吩咐好剩下的事,看向林溪,“我们走。”
林溪点点头,想了想,又道:“许五身上有伤,我先给他看看。”
某种程度上,林溪很护短,她的人她欺负可以,别人绝对不能欺负。是以林溪非常生气,只恨方才没有多踹王耀祖几脚。
即便王耀祖命人守着福来楼,不许外人进,至于看到人要shā • rén灭口这么狠吗?
她再讨厌王耀祖,都从来没想过要他性命!
沈忱就带林溪去了偏堂,王守等人都跟着。
许五知道林溪要给他检查伤势,慌忙道:“东家,不敢劳烦您,小的回去擦点药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