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骑兵,两万士卒,就想将大齐国都给围困起来,这无疑有些痴人说梦。
但是,站在城墙上,看了一眼脚下的十几丈高的距离,以及不下二十几丈的护城河,下面的土地上,仅仅八万骑兵和两万士卒就敢围困偌大的大齐国都。
亲眼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仅凭大齐坚固的城墙和宽阔的护城河,再加上城池内屯积的粮食,城池外的这十万人,虽然也算多了,但是想要将大齐国都给围困死,显然有些不太现实。
但是,大夏军队就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这么做了。
听到这个消息,不仅大齐朝堂的文武大臣心中透露出了荒唐的想法,就连大齐皇帝听闻之后,一时间也被引出了笑意。
一时间,大齐朝堂的众人都被大夏军队的这个操作给逗乐了。
就在众人站立城头观望大夏军队之时,幽居深宫的老太后也得知了这个消息,然后还不待身旁的小太监,小宫娥们有所行动,老太后便提着龙头拐杖往皇宫外走去了。
她实在没想到,人怎么可以蠢到这种地步。
在女仆的搀扶下,老太后来到皇帝的政务殿,却被告知皇帝不在此处,而是去了城池巡视去了。
这一下又把老太后气的不轻,连忙叫人去告诉皇帝,让他回到皇宫来。
坐在宫殿处等了一个时辰,外面的脚步声才开始密集起来,没过多久,惠帝便带着几个文武一同回了政务殿,刚踏进殿内,老太后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等惠帝开口朝见,老太后便开口喝退了身边的太监宫娥,屏退了身边文武,不等惠帝询问原因,老太后手中的龙头拐杖早已经高高举过了头顶。
惠帝见状,浑身都不舒服了,也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开口就是求饶。
老太后不语,连续给了惠帝几下,这才宣泄了心中的怒火,然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以为大夏人真有这么蠢?敢以十万人就欺压我大齐一国?”
“你以为这十万人就攻不破大齐国都牢不可破的城墙?跨不过宽阔深沉的护河?”
“多少年了,大夏人是性格你会不知道?还在这里沾沾自喜,自娱自乐!”
“就在你你们嘲笑别人之时,恐怕大夏的军队早就已经从边境朝着大齐国都出发了。十万人是少,可是他们身后再后援呢?二十万!三十万?甚至百万?到那个时候,你还有今日这样的心情去嘲讽大夏吗?”
“…………”
这一次,老太后没有再给自己的儿子留任何面子,即便他身为帝王,老太后依旧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也希望通过自己的气话重话,能够将惠帝骂醒,让他看清楚形式!
而这一刻,惠帝也被老太后的话语吓了一身冷汗,脑海中照着老母亲的话联想了一番,再结合眼下的情况,恐怕事实离这也差不了许多了。
惠帝一阵后怕,再想想自己今日的行为,此刻在政务殿中面对着老母亲,真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等着吧,过不了多久,城外的十万大夏军队一定会对大齐国都发起攻城。”
老太后说完,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然后恢复了平静,慢慢的走出了宫外之外。
龙椅上,惠帝瘫软着,额头还有黄豆发现的汗珠未曾落下。
待到宫门外的太监们,文武大臣一同走了进来,贴身太监上前,在惠帝耳边轻声呼唤,这才将其从幻想中拉了出来。
擦去额头的汗水,惠帝也急了,他相信自己的母后不会害自己的,更何况大夏军队围困大齐国都,在这生死存亡的,侍郎,户部等六部大臣进宫。”
“是。”
“………………”
惠帝开口,身边小太监立马领着旨意出了宫门,朝着六部官员的家中赶去。
焦急等待中,惠帝让人取来堪舆图纸,目光探查之下,心中更加慌乱了几分。
不到半个时辰,六部的其余官员此刻全都到达政务殿中,见过惠帝之后,开始出生测探惠帝叫他们来的目的。
惠帝也不含糊,将心中所担忧的东西都说了出来,其余大臣听闻之后,也都恍然大悟,然后心中同样担忧起来。
“报!!”
“报!!!”
“………………”
不待殿中众人多想,宫门之外,一个身后插着三色旗帜,气息奄奄的军士亡命的朝着殿中跑来,手中还拿着一样物件。
“何事如此慌张!速速道来!”
“………………”
殿门前,有大臣站出来,上前呵斥来人道。
站定之后,传信军士先深呼吸了几下,然后喝下一旁小太监递过来的水,顺了气这才开口说道:“禀报陛下,大夏军队对我都城发起了进攻,此刻正打的激烈!”
“………………”
“………………”
一语激起千层浪,刚才还在担忧的事情,没想到下一刻居然真实的发生了。
惠帝心中乱如草麻,只觉得口鼻间的呼吸都紧了几分。
“当下何人坐镇城头!”
“乃禁卫将军,燕候李元芳。”
“再探!”
“诺。”
“…………”
传信的小兵出了宫殿,又急奔城墙而去。
殿上的几位文武重臣心中同样焦急,可是这个关键时候,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打仗要交给会打仗能打仗的人,再说了,国都城墙高大,坚不可摧,再加上宽阔的护城河,仅凭大夏外面的十万人,恐怕还不够看。
但是骚扰是一定的了,最要紧的是当下大齐会如何应对,这才是事关战局的关键。
“陛下……”
“陛下……?”
“………………”
堂下众臣资料呼喊了数声,龙椅上的惠帝才回过神来,额头的汗水也止不住了。